“但是梵明义再嚣张,梵家庄也是我国的地盘,他可以愚弄庄民集体排外,活在他编制的虚幻世界中,但实际上他比谁都清楚,随着社会的进程不断开放,他愚弄庄民的手段越来越匮乏,庄民也越来越不好糊弄了。”
“因此,他不得不小心谨慎,生怕走错一步,给了外来势力瓦解梵家庄的机会,而你,杀了人,逃回梵家庄,正好给了别人瓦解梵家庄的机会,你说,梵明义会放过你吗?”
秦守的话振聋发聩。
是梵甜从没有想过的。
也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过这种话。
一时间。
梵甜脸色苍白,眼神愤怒中夹杂着惶恐,“你,你胡说,庄主不是这种人。”
“梵小姐,我相信梵明义教过你一个词,叫天理昭昭……什么叫天理昭昭?朗朗乾坤便是天理,我劝你有机会多出去走走,看看,你就会明白,我是不是在胡说。”
秦守淡淡道。
他知道,梵甜从小接收的就是梵家庄的礼法灌输,尊崇的是弱肉强食法则,对法治的概念相当模糊。
一时间接受不了他说的话,但是她能逃走,避开警察,说明骨子里还是畏惧律法的。
这是好现象,如果梵家庄所谓的上层贵族,人人都跟她想法一样,何愁梵家庄不破。
只不过洗脑需要时间,慢慢来,总有一天,会成功策反梵甜。
“梵小姐,你安心在这里躲着,什么时候相通了,想洗刷冤屈了,告诉我,我帮你。”秦守淡淡道。
“谢谢。”
梵甜感激地道。
来灵溪县之前,二长老包括大长老,都告诉她,她此去最重要的任务并不是什么矿山合作,梵家庄不在乎那点利益,最重要的任务是秦守,搞清楚阴阳门余孽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奇怪的是,梵甜心里对秦守,并没有想象中的反感和排斥,以至于出了事,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秦守。
“哦对了梵小姐,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难道你来的时候,梵明义没有警告你,让你离我远点,因为我可能是阴阳门余孽……你这样跟我混在一起,会不会给你惹麻烦啊。”秦守眼神深邃的笑道。
“不,不会,我不信你是阴阳门余孽,就算是,你也是个好的阴阳门余孽。”梵甜脸色微红道,这家伙,好像能猜透人心似的。
“哈哈,哪你危险了,说不定那天我把你给采了,到时候你后悔都晚了。”秦守笑道。
“什么采了?”梵甜一愣。
不是吧,连这个都不知道?
竟比我还单纯。
秦守神秘的笑了笑,“难道梵小姐没听过,阴阳门最厉害的功法是采阴补阳吗?”
“这个啊,没什么啊,阴阳双修,对我修炼也是有很好的帮助,我不排斥。”梵甜认真的点点头。
“……”
秦守傻眼,这到底是保守还是开放?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