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花袭人恰巧察觉到,打晕后分开了二人,天知道以后发生了什么!
而若是他再晚来一会儿,眼前情景被园中侍弄的人发觉。再宣扬出去,那宋景怡这辈子就要毁掉了!
同喜察觉到宋景轩散出来的凌冽杀机,忙低下头。快步退开,不敢看纠缠的宋景怡二人。到远处警戒。
不知何时,宋景轩手中扣住了一个铁珠。他并未上前唤醒斥责宋景怡,而是冷静地看着她,屈指一弹,将手中弹了出去,正好击中宋景怡的后颈处。
宋景怡再次栽倒,软在了刘贯义身上。
宋景轩这才迈步上前,将宋景怡一把拉开扶住,盯着躺在地上的刘贯义,目光满是杀机。
花袭人下的力道有点儿重,被宋景怡摇晃呼唤了这么久,这刘贯义也并未能苏醒过来。深秋正午就算有阳光,但他失去意识躺在这地上,此时面色已经冻的有些青白。
前阵子,他想起来便将此人打一顿丢到外面楼子里去,既能保证宋景怡在与他接触的时候不至于吃亏,又算是缓和一下自己的心头之气。如此三番两次下来,刘贯义终于受不住,起程回了老家。
前几天他再来,倒是老实了许多,对宋景怡也是有了距离的冷淡行礼。宋景轩见状便没有再对他动手,却没想到,刘贯义的冷淡表现,竟然是因为另有行动,真个图谋不轨!
他本来还想饶其一命,没想到其竟然自寻死路!
宋景轩运起内力于右脚脚尖,猛然朝着刘贯义心口踢了一脚!
只见刘贯义一个痉挛,似乎有闷哼一声,便再也不动了。
宋景轩没有再看他,脱下斗篷将昏迷中的宋景怡裹住,挟着她缓步离开了枫树林。
同喜默默跟到近前的时候,宋景轩顿了一下脚步,道:“去处理了吧。”
同喜忙低声应是。
宋景轩再次迈步之后,同喜几步走到刘贯义身边,一抹他的鼻息,顿时了然。他摇摇头,站起身,对着天空打了一个呼哨。
宋景轩那一脚,已经踢断了其心脉,就算是有神仙在,刘贯义也是活不成了。
话说,为什么有些人会觉得,自家公子仿佛无害,一而三地来招惹,不肯重视公子的警告呢?
这刘贯义心中知道从前几次无辜挨打是宋景轩做的,甚至还跟郡王抗议过,居然不知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了?难道就因为,郡王爷因他的告状而训了公子一番?
真是嫌命长了。
同喜感慨的功夫,几个劲装黑衣人出现在枫林之中。
同喜指了一下地上刘贯义的尸体,道:“公子吩咐,处理了此人,不许留任何可供追查的痕迹。”
“明白。”
黑衣人应了是,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黑布,将刘贯义裹起,而后隔着布袋上下猛击几次,只听“咔嚓”几声之后,布袋便收成了椭圆形,再看不出其中人的形体。
一个黑衣人将布袋背到了身上。
同喜跟随这几人一同处置不停。
在说花袭人离开百花园,在街上闲走了一阵,想起刚刚同喜说九阳老人此时正在冷焰处,便叫了一辆马车,想要到暗香来处问一问情况如何,冷焰是不是九阳老人那页纸的“有缘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