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几次的调教,温晩已经能很好的接纳他们,但两个巨型凶器同时进入,还是让她觉得有些吃力。她能感觉到埋在体内的两根ròu_bàng仅隔着一层肉膜,似乎马上就要冲破肚皮。
温晩被两人一同顶入的力道向前撞去,杨熠近在咫尺的ròu_bàng顺势戳进她的嘴里,面部狠狠地撞上了杨熠粗硬的阴毛,她鼻子一酸,差点没喘上气。
叁人抽动的频率逐渐一致起来,后方的力度将温晩向前撞,口中的ròu_bàng就顺着力道向喉咙深处插去。
温晩又痛苦又愉悦,不知是谁的手揉捏胸前两只玉兔,又不知是谁的手重重地捻过被花瓣蹭蹭包裹的肉核。她在这场欢愉中缴械投降,彻底沦为了情欲的奴隶。
直到她颤抖着身子泄了两叁次,叁个男人才一齐低吼着在她身体里释放。杨熠的ròu_bàng几乎插入了她的食管,看她吞咽不及咳了两声,连忙抽出ròu_bàng,白浊射在脸上、头发上、锁骨上,遮住了她的视线。温晩被这场激烈地性事折腾得再也没有一丝力气,歪了歪头,就着着姿势陷入了昏睡。
……
温晩作了一个梦,梦见缩小版的她在家附近的小巷口玩耍,巷内似乎有奇怪的声音。她偷偷探头,一群八九岁的小男孩正在欺负一个长相精致的少年,他大概十叁四岁的样子,身上穿着不合身的衣服,任凭他们怎么欺负,都没有反抗,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男孩儿们越来越放肆,他们开始撕扯少年的衣服,对他拳打脚踢。
温晩从小就是个正义的侠女,她当即躲在角落里,拉响手里新买的警报器玩具。看到几个男孩儿被警报器声吓得落荒而逃,她才从角落钻出来跑向少年,将他从地上拉起来,拍拍他身上的尘土,冲他甜甜地笑:“哥哥,你没事吧。我叫温晩,以后他们再欺负你,你就来找我,我保护你。我很厉害哦!”
少年抬手抹了抹唇角的血迹,看着面前扎着两根羊角辫儿,穿着蓬蓬裙冲他甜笑的白嫩团子,心里仿佛有什么被拨动了一下。
温晩努力看清面前少年的脸,感觉有些眼熟,梦里少年青涩的面容与霍黎的俊颜渐渐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