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虽然是个连女人都少见的地方,可是桑年怀疑她可能是个第三性别的人种。
陆枭:“你想听她再说一遍?”
说着,他修长漆黑的眼眸向后面的房间淡淡瞥了一眼。
房间里隐隐还传来着激烈的拍门声,女人骂骂咧咧的声音。
桑年连忙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十八岁小伙羞燥着:“不,不用了,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太野了。”
惹不起惹不起,还是交给执法部队吧。
执法部队是国家禁区那边的人,落在他们手里她是真没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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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
温弦气得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都顾不上伤口了。
这样一折腾她头发凌乱着,额前柔软的发丝垂落下来,她没耐心地一撩,咬牙开始四处找着自己的贴身物品。
这可倒好,房间里什么都没有,手机钱包车钥匙,通通不见了。
温弦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生怕被自己气死,她多少年没受过这种气了。
她走到哪里都是无数人簇拥着,往那一坐一群人来舔着笑端茶倒水,按摩揉肩。
小烟一拿,刷刷一群男人凑上来给她点火。
娱乐圈里虽然她火,但是没人真的敢和她做对,谁都不是她的对手。
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无所畏惧,谁敢惹她,谁也不敢!
这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