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妧提分手,林路炀没说好,只说不想再爱她了。
舒妧说想回家,林路炀不知是否有听到,是故意忽略还是耳朵嗡声环绕,以至于他把自己关在卧室里闷不作声。
于是舒妧逃了,书房里他买给她的琳琅满目衣物没拿,连个包也不带上。
她紧抓着夹着身份证的套壳手机,独自乘的士、火车回到域城。
她这不打声招呼的离开,让林路炀凉了心。
此后的一个月内,林路炀沉静了,宋锡和苏越芩猜到他和舒妧分手,有关心问过他,他没发泄般地摔东西、倾诉、怒骂、痛哭,只说不说她了。
他有陪伴父母参加必要的宴会,有在准备出国事宜,宋锡看他这样,某一天当场在酒吧里喝酒喝到抹脸哭,以至于惊了旁人,笑宋公子居然受情伤了。
宋锡说可怜一朋友,觉得他太他妈苦了,继而宋锡耍起酒疯来,说做个只爱自己的人多好,有钱就能快乐,偏偏就有个傻逼,可能都拔不出心里的人了。
林路炀在按部就班走他的路,舒妧在按照计划改变,她换了一种未来,即便这个未来有所缺失,她也谈不上快乐。
高考成绩出来后,舒妧可以上申大,巧的是,她的分数刚刚够报经管学院的金融专业,她报了。
她重生前是经济学分支里的公司金融学讲师,继续报金融便可空出大片时间向转专业进发。
直到舒妧填好志愿表,家人们才知道她的下一步。
当天晚上,顾峰等人没早早睡下,而是叫舒妧出来聊天。
“姐,你不打算出国了?”顾梦乔显然觉得舒妧的决定是个天大错误。
“申大挺好,也可以常回家。”舒妧其实很怕他们提到林路炀,一提,她便会想念他,然后她可能就控制不好情绪了。
她逃走是怕见他,她不主动聊是怕提起他。
“这样,申大当然好,国内前十的好学校呢!妧妧真有出息,不出国也好,域城发达,你又是学金融,稳的。”顾峰应和道。
舒母察觉到不对,有些不确信地问:“那你不出国,炀炀那边怎么说类?之前他妈妈给我打过电话,劝我放心让你们一块出国...”
舒妧沉默了几秒,眼圈快速渡红。
“我和他分手了,妈,我不想说这个,他对我很好,你别认为是他欺负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