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很希望听到她娇兮兮的渴求求饶,可她没有,即便这样,他也爽翻了。
林路炀如打桩机一般一下下在她体内留下印记,手掌也似要把她摁进骨血里,两人这般激切,便没听到缓缓走近的脚步声。
而后门外响起淡漠男声。
“我整理好了,林路炀,你好了?”
林路炀不屑于回答,他似隐忍似放肆,只专注于眼前春色。
舒妧心里生出难堪,她穴肉自动夹紧,想逼林路炀停止cào动,可他耐力好强,尤其是这时候,他怎会认输。
他继续动作,门内声音如此清晰,想必门外必然能听见男女互动的yín靡声。
十几秒后,机房大门“砰”的一声关闭了,舒妧哆嗦了下,眼眶随即湿润,而一分钟后,林路炀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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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把用过的套打个结放进裤兜里,舒妧一声不发提上裤子,快速打开小门。
她生气了,林路炀忙拉住她,“怎么了?”
舒妧转身看他,“你当我是工具吗?”
她水汪汪的眼灵动娇媚,怎么会是毫无生命力的工具。
林路炀上前一步抱她,她挣扎开,他继续哄道:“我喜欢你,所以喜欢和你做,你刚也很舒服。”
舒妧语气低落,“我后面不舒服了,心里不舒服了,但是你不知道,你总是不知道。”
林路炀愣了,恕他想不到她为何有这样的反应。
他抓抓头发,有些不敢确信,“是因为周维谨在外面,所以你不舒服?你在乎他怎么看?”
“对。”舒妧实话实说,“我星期天还要和他一起学习,我会觉得难堪。”
刚没必要这么挑衅,真的,没必要。
听到她承认在乎,林路炀恼了。
他的心被控制欲占领,“妧妧,我眼中只有你,其他女生的想法我压根不会在乎,你这样,是你喜欢他了?”
舒妧:“没有,只是我们为什么要做给他听?”
林路炀沉默,好半天才说:“他亲过你,一想到你需要他辅导学习,我就无法不生闷气,我做不到大度,你就当我愚昧吧,我不后悔。”
他总是自觉和别的女生划清界限,所以她不曾为爱情焦心过。
在感情的两端,她比较理智,他比较冲动,所以他这样做,她会不舒服。
没谁能完全理解对方,听到林路炀夹带深情的宣告,舒妧仍觉得自己不被信任,自己被当成一个所有物一般使用了。
我也有想做的事,我并不是完美爱人,她想,“我去吃饭了。”她说。
林路炀见她离开,终是忍不住问:“你会出国吗?”
“我不会。”舒妧脱口而出。
直到这时,她才真正清楚自己的选择,她觉得心被狠狠撕开,而后痛得蹲下,涌出眼泪,“我们是不是要分手了?”
林路炀眼眶刷红,“不分手。”他不知道还能说些别的什么,他好像只能呆呆站着。
于是,两人的晚饭没有吃成,也没再互相安慰多聊点什么,两人很自然、又很怪异地陷入不寻常的冷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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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有心疼小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