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沁儿闻言,心头一跳,想要向后挪开一些,却被他的手紧紧抓住腰身,动弹不得,ròu_bàng更向里地刺了进去。
她殷红的花唇被他完全顶开,深深地含住了他的欲根,两人毛发摩擦在一起,混合着湿哒哒的yín液。
“我就是想你疼,越疼你就越能记住我,就像……”
他低低喘着,声音已经全部被情欲染得哑透了。
“就像……当初你刺我的这一剑。”
他将挺直的ròu_bàng抽出来一点,又重重地挺了进去,饱满的玉袋重重地拍在她的阴户两侧。
“你刺得我很疼……所以……我就牢牢地记住你了。”
“别……不要……”她纤细的指尖,按着他的背。
本想将他向外推拒出去,这一刻他的进入,整个身子压迫着她,她一下猛地挠住他的背肌,抓出了几道深深的红痕。
钟沁儿忍不住地哭了出来,感觉下面胀得发紧,他的ròu_bàng是那么大,抵在她的深处,她甚至感觉到了guī_tóu的形状,又圆又大,正顶着她的花心重重地研磨,缓缓地碾转着。
她全身绷紧,xiǎo_xué含得ròu_bàng紧紧的,花心深处自发吸吮着马眼,不停地收缩。他背脊一阵发麻,差点就射出来,缓了一口气,才是锁住精关。
“早知道cào你这么爽,我就应该早点把你抓起来。”他喘息着说道。
容渊抬手摸着她的脸,想起那年的戎关道。
月光之下,清风拂起她微乱的发丝,她玉白的脸庞之上,布满了细细的血痕。
清冷高傲,一剑指向他们,“你们是一个个来,还是一起来?”
后来,那一剑直直地刺上了他的胸口。她在他面前,狠厉地看着他。
等他缓缓倒下以后,她又马上朝着身后那人奔去。
“苏穆!”
她是如此的急切,甚至来不及检查面前这最后一个抵抗者,是不是真的死了。
那一年的她,一袭血衣,明艳逼人。
那个时候,他就想要得到她,占有她,像这样肆意地cào她。
“想我轻点吗?”他扬眉轻笑,把手指伸进她的双唇之间,勾弄着她的舌尖。
钟沁儿觉得下身没那么痛了,但依然涨得难受,她看着他幽深的双眸,任由他的指尖肆虐着她的唇舌,向他点了点头。
容渊一只手托起她的后脑,让她的唇直接印上了他胸口的那道伤痕。
他不时粗喘着,“帮我舔一下,我就轻一点,这是你留给我的纪念。”
她怔了怔,看着那道狰狞的疤痕,在他白皙的胸膛之上,那个地方离心脏很近,当时她不小心刺偏了些,不然他可能要就死了。
云破长空,还有含光,威力巨大,即使是现在,他还时不时地在疼。
她纤长的手指轻轻抚了下,那道微红的伤疤,鸦黑长睫微颤着,缓缓垂下来。
双唇微张,柔柔地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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