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一想到再多一个男人用异样的眼神盯着她看,她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还不如听从他。
······
安静的房间里。
龙锦言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
慕斯里挂好药水瓶,托起他的手,轻轻地把针头扎进血管。
助手有条不紊的把医药箱中的药拿出来,动作很轻,生怕吵到了床上的男人。
龙锦言眼皮子都没抬,骨节分明的手一动不动,一张俊彦的脸上血色全无,眼睛偏头看向窗外。
稀里哗啦的雨声久不停歇,时不时夹杂着电闪雷鸣。
“龙少。”把他的手放进被子里,慕斯里淡淡的唤了声。
他总觉得今晚的龙锦言很奇怪,刚刚在他进房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问他有没有在来的路上遇到一个女人。
这种事情从未有过。
“嗯。”龙锦言回过头,懒懒的应了声。
“龙少。”慕斯里指了指窗外,在床边坐下,“窗外有什么吗?”
“没什么,完事了的话你可以回去了。”龙锦言淡漠的挥了挥手,语气不悦。
他最烦别人窥探他的心事。
慕斯里点点头,郑重的说道:“这段时间千万不要再喝酒,等烧退了,让李姐给你煮粥喝,胃病加发烧,可是很严重的,你别拿身体不当一回事。”
这么多年,在他的印象里,龙锦言不止一次出现今天的情况。
“我知道,你每次说同样的话都不累吗?”
“你每次都不会听,但作为医者,我必须要说。”
“赶紧走,我要睡一会儿。”龙锦言疲惫的闭上眼,犯罪的挥了挥手。
“那你记得吃药。”慕斯里无奈的摇了摇头,示意助理跟着自己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龙锦言一个人。
他直直的盯着输液管里一滴滴下落的液体,抬眸看着窗外丝毫不见小的雨势,微微拧眉。
从没有见到过一个女人傻成这样,明明他无意刁难,却总是送上门来,像是甩不掉的牛皮糖。
还真是令人烦恼。
龙怀亦不亲近任何一个他带回家的女人,就连之初也不例外,现在居然会第一时间打给那个女人,都不知道小家伙是出于什么心理,又是怎么要到的电话。
烦不胜烦。
都是因为这个女人,因为这个跑出去淋雨的疯女人,他都要头疼死了。
巴不得她晕死在路边,正好受点教训。
龙锦言眸底划过一记冷光,手指在输液管的滑lún上拨了拨,调到最快。
收手的时候,手指情不自禁的抚了抚嘴chún,脑海中,是那女人瞪大着眼睛,chún瓣贴在他嘴chún上的场景······
龙锦言恼恨的用力拍了拍额头,他厌恶自己竟然想起了那个女人,甚至还沉浸在她的吻之中。
胆大包天的女人。
她对自己的勾引估计是早有计划,今天他要不是生病绝对不可能让她得逞。
他什么样的女人都见过,这么厚脸皮的女人还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