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姐?”
“周先生?”
唐冰梅嫣然笑道:“周先生怎么来这里了,莫非是找苏总谈合作的吗?”
周秉言苦笑一声:“周昂冤家路窄,我来这里也是为了调和二人的矛盾,合作是不敢奢谈了。”
“周先生兢兢业业几十年了,总是这么令人钦佩!”唐冰梅衷心赞叹道。
“职责所在!”周秉言摆了摆手,告辞离去了。
苏俊看到这一幕,将唐冰梅引到办公室入座,主动询问道:“你认识周秉言?”
“有过交集,这位周先生在江东市风评很好,除了在珠宝方面具备高超的鉴赏能力,在为人上也深得人心。”唐冰梅便将她所知的信息告诉了苏俊。
原来,周秉言的家庭是世代做珠宝生意的,到了他这一代,凭借自身的能力足以有一番大作为,但是却偏偏赶上了文化的革命。这种典型的“资本主义余孽”被狠狠地批斗,游街、做检讨都是家常便饭。但是周秉言始终不肯“揭发”其他人的“罪行”,不肯为了自己少受一些罪而污蔑他人。
这种做法自然在当时被狠狠地批斗。但是也被许多敬佩,在那个混乱的年代里,能够坚持自己的理想信念,不为了苟活而丢失自己的尊严和人格,是极为难能可贵的。所以,在周秉言重返珠宝界,经营周氏珠宝店之后,许多人都是慕名而来,而且对该店的品质极为信任。
“哦,看不出这位周先生也是有如此风骨的人!”听完唐冰梅的描述,苏俊的心中也油然生出一种钦佩之情。不禁有些后悔,刚才因为周昂的缘故,轻慢了人家。
“这个周昂就这么让你讨厌吗,宁愿损失掉这么好的机会也不肯同他来往?”唐冰梅好奇道。
“唉,经商当然是看重利益。和周昂这种人合作,最终得到的只有苦果,利益是根本不可能有的!”说着,苏俊也将周昂以往的所作所为告诉了她。
“他能做出这些事确实卑鄙,看来我以后和他们公司来往的时候,也要提防着一些。”唐冰梅说道。
“我只是感到有些可惜,周氏珠宝店要从周昂的手上败亡了,周秉言这位君子最终不免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下场!”苏俊看了看唐冰梅,问道:“你这次来有什么事情吗?”
这些日子,苏俊先是为郭欣然的事情奔忙,后是调查郭铁亮的天金煤矿,然后是做抵押贷款,后来还联系到了企鹅公司的马飞腾,入股企鹅公司。有这么多事情在忙,两人已经很久没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