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洩过后,蓝思追又吻了吻他,才依依不捨地抽身而出。
太过激烈的深入,在拔出时发出了「啵」地一声,令闻者羞涩,而金凌只能全身无力地躺在景疑怀中,任由对方恣意妄为。
蓝景仪恶劣地在思追抽出之后,挤压金凌的两瓣臀肉,让穴口闭合,不露出一滴浊白。
「不要……」金凌气得伸手就拍了景仪一巴掌,但实在全身无力,那一巴掌反倒成了曖昧不清的抚摸。
蓝景仪咬着牙,早已慾火上头,他伸手将金凌整个人抱起,让对方背靠着他的胸膛、坐在怀中,捧着金凌红通通的臀瓣,用自己粗长的棒子顶着那红艳艳的入口,双手一沉,顺畅无比地将自己埋进了窥探已久的绝境深处。
随着这一记顶入,埋在金凌体内深处、属于蓝思追的体液,被挤了出来,淅淅沥沥地喷了满床。
「啊啊──」金凌被刺激得弓起了腰,下身昂扬的前端射出了一摊精水,恰恰好喷洒在前方跪坐的蓝思追腿上,看得对方瞳孔一缩,腹部一紧,明明才刚洩身过的地方,竟又半勃了。
而金凌根本无暇顾及到对方,因为他已经爽得涎水都顺着嘴角流出来了。
蓝景仪一手抱着金凌不断收缩的腹部,一手抓过对方的下頷,看着泪水口水糊了满脸,模样悽惨却又无比性感的金凌,咬上了对方的耳垂。
「轮到我了。」
蓝景仪低沉的声音传入金凌的耳中,随之而来的便是耳垂被恣意舔弄的麻痒,还有下半身被自下而上撞击的快感。
「不要、太、太深了……」
金凌哭着去推蓝景仪錮住他腹部的手,这坐姿弥补了景仪长度不及思追的弱势,利用重力把他的硬挺顶入更深的地方,几乎直追蓝思追已开採拓荒之地,彷彿下定决心跟着思追的脚步,一齐来场精采绝伦的大冒险。
「嗯?是这里吗?刚刚思追有到这里吗?」
蓝思追皱着眉,不断抚摸金凌纤瘦的小腹,他方才似乎隐隐约约看见思追顶得金凌该处都突起了,怎么这下轮到自己却没摸到什么呢?该不会是不够深吧?
如此想着,蓝景仪又刻意加重了顶弄的力道,几乎把金凌整个人往上顶得凌空飞起,又重重落在蓝景仪的粗长的楔子上。
另人崩溃的撞击,惹得金凌大哭起来。
「蓝、蓝不……不要!呜咿…景、不…难受……」
金凌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了,他连对方的名字都无法好好说出,蓝景仪的东西实在太粗了,原本就撑得他难受得紧,现下又这么横衝直撞,让金凌感觉自己就像隻被牛群衝撞的可怜动物,除了惨嚎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景仪你轻一点!」蓝思追愁得上前捧着金凌的脸,不断轻抚安慰。
见状,景仪才扁嘴收敛了些,改成两手抓着金凌的腰,固定着规律缓缓打桩。
「嗯…嗯……好……嗯……」
烽火连天的炮击终于结束了,金凌垂着脑袋,任由景仪顶弄,惨叫变成了小声吟哦,小猫呼嚕般令人怜爱。
不得不说,经过这次惨烈的「开苞」,金凌打从心底唾弃男人老爱比较长短的行为举止。
什么勃大茎深通通是屁!那事物若是太长,根本和兇器无二区别!被捅得差点成串烧的金凌含泪验证。
景仪的长度适中,一旦温柔的chōu_chā起来,便宛如绵绵细雨,淋得金凌通体舒畅。
金凌摇头晃脑,舒服得几乎睡过去,却又觉得不够痛快,果然人就是贱格,快了嫌太快,慢了又嫌太慢。
金凌忍不住推开面前温柔抚摸他的蓝思追,回过头去找身后的蓝景仪,有些彆扭地说:「抱??」
蓝景仪也不笑他,抱着他,就着插入的姿势将金凌旋成面对面的姿势。
那粗长的东西在敏感的体内狠狠碾了一圈,爽得金凌脚趾都缩了起来。
被推开的蓝思追没有气馁,他立即贴了上去,从后方学着景仪舔吻金凌敏感的耳垂,双手伸至前方,摸上金凌的胸口,揉捏着两朵早已挺立的茱萸。
总算得偿所愿「从正面上」的蓝景仪,二话不说叼上金凌的嘴,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
依旧是那和缓细雨般的速度,金凌哀怨地用拳头砸了砸蓝景仪的肩头,得到了一枚不解的眼神。
他小声嘀咕:「快一点??」
耳鬓廝磨的距离,自然不会听不见。
蓝景仪露出了坏笑,再一次捧起那浑圆可爱的双臀──砲火来袭!
「啊啊啊──太快──」金凌的哀嚎再次袭来,充盈了整个房内。
一场情事,从天光泛白,持续至日上叁竿才偃旗息鼓。
二人来回折磨自己的心上人,直把金凌弄得不成人形。
该肿的、不该肿的,全他妈肿了。
昏倒前,金凌隐约记得,自己赌誓再没有下次!
可惜,这句赌誓就如南柯一梦。
一觉醒来,水过无痕,全给忘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