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泓臻回头便看到她这副样子,心脏瞬间抽痛,他不动声色的回到她身边,高大的身子蹲下来,小心翼翼的抬起她受伤的右脚。
“我现在先帮你冰敷,”
徐泓臻说着便把从冰箱里拿出的冰袋敷在她脚裸上,冷得让米小鱼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缩。
“会有点不自在的,”
徐泓臻抓住她的脚,力度刚好,既不会让她缩回头,也没有弄疼她,“忍一下。冰敷后再帮你抹药酒,如果明早起来还是没有消肿,我再和你去医院。”
米小鱼没吭声,静静盯着他墨黑的头顶。
这时候的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在后楼梯时的恶魔样子,语言动作之间甚至给她一点温柔疼惜的错觉,好像她是他小心翼翼捧在掌心里的女人。
假的,她才不是。
徐泓臻总是恶劣对她,他才不会真的疼惜她。
米小鱼又无精打采的趴在沙发上,木头人一般的任由他捧着她的脚又是冰敷又是抹药酒。
除了因为脚疼她会时不时的微微缩一下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反应,连呼吸声都是小的。
徐泓臻抬头看她,按摩脚裸的大手忽然往上。
“干吗?”
米小鱼一个坐直,怒视他,“我受伤的是脚,身上其余地方不需要你碰。”
“这里也不需要?”
徐泓臻挑眉,大手已经停留在她的衬衣肩带上,黑眸里闪着泽泽亮光,“米小鱼,我记得你是很喜欢我碰这里的。”
“不要脸!”
米小鱼一把拨开他的手,但徐泓臻反应更快一步,反手就把她拉到自己怀里,从上而下的望进她眼里。
“还在生气?”
徐泓臻的脸缓缓俯下,清冽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消气?”
“你离开我啊,”
米小鱼故意惹怒他,“你离开我就不生气了。”
“不,这个方法不好,”
徐泓臻缓缓摇头,指骨分明的大手也不由分说的从她衣摆下钻进去,“我还有一个更好的方法。”
很早以前就听说过一句话:床头打架床尾和。
徐泓臻一直不太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如果双方都闹到打架的份上了,还怎么和好?但原来不是,在双方陷入僵硬之际,来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说不定是真的能帮助修复关系。
毕竟,做,永远比说的有用。
徐泓臻另一边手捧起她的脸,深深地吻下去。
没一会儿,米小鱼已经被他吻得气喘吁吁、情迷意乱,身上的衣服也被不知不觉的褪去了一大半。
她的胸罩带无力的滑落了下来。
徐泓臻瞥了一眼,正要解开它,米小鱼已率先回过神来,抢快一步的迅速把带子拉起来。
“我见到了,”
徐泓臻勾唇,“是a。”
一阵滚烫的灼热感占领了她的脸和身体,米小鱼没好气回呛他,“a怎么了?a很丢人吗?”
人家打扑克牌的还抢着要四条a呢!
“没怎么,”徐泓臻啧了声,“小。”
米小鱼……尼玛。
这么嫌弃他就不要碰了啊!米小鱼用力推开他,准备回房不想理这坏胚色胚。
“抱歉,”
徐泓臻突然凑近她,双手环着她的腰,轻声开口道歉,“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