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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24小时都要保持清醒随时备战的记者,米小鱼几乎不会喝酒。
今晚却是例外。
收到柯宇森订婚的消息,她把家里做菜的啤酒仰头干了;来到酒吧,她又接连喝了好几杯。
此刻,被徐泓臻强行从酒吧里带出来,夜风一吹,她勉强忍住冲脑的眩晕,结果只走了两步,凉凉的夜风再迎头一吹——
“呃,好晕,~”
米小鱼浑身乏力,头重脚轻的连连踉跄了好几步,只差一点就要栽进路边的花圃里。
“站稳,”
一只大手及时搂住米小鱼的腰,徐泓臻紧蹙眉头,用力把她拉回来,“你今晚究竟都喝过什么酒?”
说着,他低头,眸光正好对上米小鱼的脸。
清澈的月色照映下,米小鱼巴掌大的脸没有一块皮肤不是红的,连两边小巧的耳朵都是红的,徐泓臻修长的手指仿佛有自我意识一般,捏了她耳朵一下。
指尖烫烫的,麻麻的,柔软得不可思议。
“你干嘛!”
米小鱼不耐烦地拨开他的手,含糊不清的呢喃,“喝了红的白的甜的辣的,我也不知有多少杯。”
“你喝醉了,”
徐泓臻又捏了一下她耳朵,上瘾一般,“走,去醒酒。”
“你再捏我耳朵试试!”
米小鱼生气极了,从小到大她最讨厌有人捏她耳朵的,食指气鼓鼓地连戳徐泓臻的胸膛,“姓徐的,我和你很熟吗?捏了又捏!你当我是软包子啊?”
妹的!
人人都以为她是软包子好欺负?
妹的,
米小鱼满脸通红蹙紧眉头,收回食指下意识的“呼呼”吹了两下,这男人胸膛里挂着钢板?
戳得她手指都疼了。
幼稚的举动惹得徐泓臻眸底深处泛起一丝笑意。
“臻少,”身后的手下轻声说道,“车子开过来了。”
徐泓臻嗯了声,拉起米小鱼,“走。”
“去哪里?”
米小鱼脑袋晕乎乎的,一会儿觉得自己踩在水里,一会儿又觉得踩在云端上。
“去哪里!”
米小鱼生气地挣脱,一句说得比一句大声,“我都不认识你,你要带我去哪里?先生青天白日下你要拐带良家妇女?你还是人吗?”
话音刚落,路过的人纷纷朝这边投来异样的目光。
徐泓臻神色一冷,漂亮得像妖孽的丹凤眼警告十足地微微眯起。
这该死的女人喝得连白天黑夜都分不清了。
“米小鱼……”
“嗝!”
米小鱼打了个酒嗝打断了他的话。
“在我还有耐性之前,”
“嗝!”
“你乖乖的别……”
“嗝!”
“……”
徐泓臻面无表情嗓音幽幽的吩咐手下,“去买一罐最大的矿泉水回来。”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叫米小鱼?”
米小鱼倏地凑到徐泓臻跟前,两人脸对脸的,可他比她还高大半个头,仰头看得累,米小鱼二话不说双手按着徐泓臻的脸把他往下拉。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