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恪有时很佩服林雪玫。
譬如说她和傅峥游玩一天还能够深夜去找秦翀做爱,做完的第二天和傅峥约会接吻。又譬如说,现在她前脚把傅峥送上飞机,后脚又叫来了秦翀。
路边小店清冷寂静,徐恪揣着手躲在屋檐下,被老板招呼进屋,算算时间,那边的车应该晃了五分钟吧?
傅峥走前一定要亲林雪玫,把她口红亲糊了,她刚补的口红又被秦翀吃掉。和旁人的车震不一样,这辆车车身平稳,火热气氛却是不弱分毫。林雪玫跨坐在他身上,身子小幅度的扭动。
“唔。”
林雪玫受刺激时会抓他的头发,现在他被迫仰起头,头皮传来的阵痛连心,他左手规规矩矩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借着裙摆的掩护作乱。指套阻隔了温热,润滑油和水混为一体,那处有咕叽咕叽的chōu_chā声。
又一次在高潮边缘停下,林雪玫不悦地蹙眉,在他耳边下命令。散落在旁的盒子重新打开,秦翀中指和拇指上也戴上套,林雪玫眯眼看着他食指的光景,咬了口他的脸蛋,问:“我够湿吗?”
“嗯。”
食指上透明的套看不见肉色了,都是她的水。
她下一口咬得更重,“那我为什么没有高潮?”
“……我技术不到位。”
他讷讷的,可以窥见几分懊恼。
“知道就好。”林雪玫穴口压上他指尖的滚珠,“进去。”
两颗珠子交缠翻滚,抚慰穴内软肉,又有一颗贴上阴蒂,滚动一次,林雪玫就颤一下。她搂紧了秦翀的脖颈,脸颊隔着发丝蹭上他的,温热喘息恰好落在他耳旁。不多时有根硬东西顶着她屁股,她哈哈笑出声,掰正他的脸,一字一句问:“只是摸穴都能硬吗?”
秦翀低眸不语。
确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添了手上力度,食指的珠子滚过某一处,他的头皮疼得惊人,于是他重复这个动作。林雪玫夹着他的膝盖收紧,她难以自持,向后绷直身体,又在下一刻重重坐回来,她埋在他脖颈喘息,催促他戴套。
更热的东西顶入,她清楚看见秦翀眼眶一瞬间泛红,她摸摸他的脸蛋,面带怜爱,“又被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