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别的男人,谁会为他的婆娘洗脚?更别说是亲吻婆娘的脚丫了。
“看,又说傻话,咱们是夫妻,夫妻是要白头偕老过一辈子的,我不对我的妻子好,还能对谁好?”
蛮儿拿走了郑妽的鞋袜,丰儿端来了温水。王铮一边为郑妽洗脚,一边为她按摩穴位,一边陪着姐妹俩说话。
孕妇由于身体的负担太重,有很多人都会腿部浮肿,此时的郑妽就是这样。
王铮为郑妽按摩完了脚丫再按摩双腿,把个郑妽喜欢的不得了。
她的父皇得罪了男人,也算是她父皇逼走了男人。可男人不但没有说她们姐妹俩一句,不但没有冷落她们姐妹,反而比在上京时,更喜欢她们,更宠溺她们姐妹了。
晚上王铮就睡在了郑妽的卧房,郑沛也被王铮硬拉着没有走。
姐妹俩一左一右躺在男人的两侧,拱进他宽阔的怀抱里,三人说了半夜话。
只是躺在床上纯聊天,姐妹俩临产在即,夫妻之事是绝不能做的。
只是,虽然没有做夫妻之事,摸摸身体却还是免不了的。
“驸马,别摸了,我姐还在呢!”胭脂奴趴在王铮的耳边,用极小的声音哼哼道。
而另一侧,郑妽却侧着身子,把红彤彤的脸庞埋在了王铮的腋窝里。
论男女之事,已经和王铮成婚了两三年的郑妽,自然比她妹妹,胭脂奴的脸皮厚了少许。
“别怕,那只手还揉着你姐呢!你看她都不吭声。”王铮嬉笑着附耳说道。
“驸马坏死了,你要再不松手,我就也摸你?”
“你摸摸试试看。”
胭脂奴看了姐姐一眼,姐姐貌似睡着了的样子。于是她悄悄地伸手下去,在她摸惯了的那个地方一抓。没想到,没抓到她想抓的那个,却抓住了一只小手儿。
很显然,她姐早就先她一步下手了。
“哎呀!”姐妹俩同时吓了一跳,连忙缩回各自的小手儿,拉上薄毯蒙住了脑袋装鸵鸟。而王铮却是哈哈大笑兴奋无比。
一墙之隔的丰儿和蛮儿,此时却是无比的郁闷。
“哼!两位公主都不能服侍驸马了,可驸马却还是不来咱这屋。”拍了拍蛮儿的脸蛋儿,不满地哼哼道。
“就是啊!咱俩做驸马和公主的通房丫头,都有好几年了,驸马却还是不收了咱们。唉!想起这事儿我就难受。”
蛮儿也是仅着一个,小的不能再小抹胸,她也对王铮很不满意。
两个丫头今年都二十岁了,早已过了出嫁的最佳年龄。她们就是盼望着那一天,驸马能收她们进房。可王铮却一直对她们无意,就始终没有收她俩进房。
“也许,驸马是担心,咱俩也是时蓉和肖瑛那样的吧?”
“那倒没有,现今只要在这座庄园里的,就都是驸马信得过的。这一次搬家,莫藏夫人和驸马暗地里,对下人都排查了一遍。凡是不符合驸马要求的,就都留在了上京。就连咱们的公主府里,还留下了二三百下人呢!”
“唉!时蓉和肖瑛,怕是会悔恨欲死。”
“不亏她俩,听公主说,驸马早就知道她们俩是影子,可驸马还是像对待别的妻妾一样对待她们。原来驸马忍着,是希望她俩能主动脱离了影子,有驸马在,柴公公不可能不答。她们以后能在家好好过日子,驸马也就不再提起此事。可她们都成为驸马的如夫人了,却还为柴公公送情报。依我看,驸马就是太仁慈了,如果是我,还给她们俩留那么多丰厚的嫁妆?她俩想得美?”
蛮儿的小嘴儿吧唧吧唧说着,手也没闲着。她的胸部可能还在发育,涨的慌,不自觉地就想伸手揉揉。
“你自己揉什么?痒了让驸马帮你揉去。”丰儿看到了蛮儿的动作,就打趣说道。
“我倒是想,可驸马此时揉着两位公主的呢!他还会稀罕我?哎!对了,我的胸脯涨的难受,你帮我揉揉吧!反正也不是没有帮我揉过,我也帮帮你。”
“不要,不可,呜呜,你这个女色”
本就是同床而睡的两个丫头,因为听惯了王铮和郑妽的床事,两人早已是春心萌动难以自制。可驸马不要她们,偶尔她们俩,也就会玩一玩假凤虚凰,慰藉一些互相之间寂寞的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