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皇上和房相吕相,以及众多朝臣头疼了数月的南疆问题,王铮仅是寥寥数语,就有了根治的办法。
虽说王铮的杀心太重,貌似有些不妥。但乱世需用重典,南疆的百姓不服教化,不大杀一批就镇不住人,南疆就会一直混乱下去。
王铮的办法虽然简单粗暴,但却是抓住了根治南疆的重点。
不服者杀,反正留着那些人也是祸害。服从者赏,让他们能吃饱穿暖,过上比以前好得多的生活。
就是这么简单的办法,就让皇上和房相吕相不再头疼。
这个混账,总会有最简单的方法,做成别人很难办成的大事。不服不行啊!
皇上和房相吕相均是心中暗叹。
王铮的几句话,就把根治南疆的大方向定了下来。
最后,他给钟肃使了个眼色,钟肃凑合到了他跟前,王铮从袖筒里,摸出一本奏折交给了钟肃。
“你自己看看,然后再交给吏部,这是我写的治理南疆的具体步骤。”
“你咋不给皇上?”钟肃诧异地小声问道。
“那老头儿太不地道,我懒得理他。”
钟肃闻言汗了一下,他接过那本奏折塞进袖筒,不动声色地走回原位。
南疆之事议定,然后就是税赋改革之议。
大家又吵吵了半天,这个说这个可行那个不妥,那个说这个不妥那个可行。最后还是没有统一的意见,于是大家就又看向了王铮。
其实有很多国之大事,王铮不在朝中时,大家都拿不定注意,就是等他回来后想办法的。
并不是房相和吕相不能力排众议,而是很多事情,本就是王铮首先倡议的,只有他最清楚该怎么做才能最好。
自从有史以来,历代帝王对于改革之事都不敢草率,万一有一点做的不好,很可能就会动摇国本,很可能就会引起社会动荡,引起人-祸,引起无尽的杀戮。
而摸着石头过河的改革,就很容易会造成国家的不稳定。既然王铮可能有稳妥的办法,那大家还何必再摸着石头过河?为何不按他说的,最稳妥的办法去做呢?
众臣议论了半天,依然是没有一个统一的意见,可等他们看向王铮时,却发现他的双手放在腹前,低着头看着地下的金砖。脸上一会儿是猥琐的坏笑,一会儿却又皱眉、咬牙、叹气,一会儿又开始喃喃自语。
众臣看看皇上,皇上看看柴公公,柴公公看着王铮。
大家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王将军不仅有病,并且还真是病的不轻。咋觉着他的脑子都不正常。看他此时的表情,他这是陷入疯魔的前兆啊!
“王王卿,你怎了?”
皇上心疼地问王铮道。
王铮又没搭理他,此时的王铮,还在想他自己的事情。
此时他想到的是没藏黑云。
“没藏黑云那个小寡妇,皮肤是足够白嫩,屁股也足够挺翘,胸脯的规模也不小,小嘴儿也够小,嘴唇儿还总是红嘟嘟的。娘的,她的姿色身材的确是不错,可就是太吓人呐!如果她的口水都有剧毒可咋整?”
然后王铮再想想,又觉得不可能。
“她都生了孩子当了娘亲了,难道她都不为她的孩子着想?”
再然后王铮就突然想到:“娘的,我咋又在这胡思乱想呢?我马上都该和翠姑,以及陈妍成亲了,我还想没藏黑云作甚?我又不喜欢她。”
反过来再一想:“难道我的潜意识里,还是喜欢没藏黑云的?要不,我昨日为啥会想到,再纳小妾时,就要没藏黑云这种女强人呢?我不是最喜欢,娇小玲珑温柔听话的小女人吗?唉!我看来是堕落了啊!我都开始喜欢没藏黑云这一类的女人了。”
“算了,不想没藏黑云了,我想点别的,那我想啥好呢?高丽?唉!不让打。倭国?算了,还是不让我打。流求(台湾)?南亚诸岛?澳大利亚那个新大陆?嗯!澳大利亚的此时,应该还没有人居住。美洲?唉!南北美洲是个好地方啊!可惜太远了,现今的航海技术还不行。要不,我没事了就琢磨琢磨航海?嗯!这个可以有,以后要是在大郑活的憋屈了,我就扬帆出海,去别的地方玩去。”
然后王铮就觉得又有人拉他的衣袖,他扭头看去,还是代老将军。
“王将军又胡思乱想了,皇上问你话呢!”
王铮连忙看向了皇上郑成。
“王卿,你怎了?身体可是不适?御医就在后殿伺候,用不用让御医为王卿诊治一番?”
“啊?不用不用,我的病只能慢慢调养,微臣是绝不敢劳烦御医的。皇上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