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以他的脉象,他已经是个死人了啊?可他怎么还在说话?他的嘴唇不停翻动说的是什么?哦!他家里就有解药,他只是不好意思吃,还而已?苍天啊!大地啊!不过是解药而已,你有什么不好意思吃的?你已经是个死人了,你咋还会不好意思?莫非难道大将军还是个武林高手?他还会武林绝学《假死功》?他难道只是运用《假死功》在吓唬我?”
想到此处,没藏黑云松开王铮的脉门,站直了身体,不眨眼地看着王铮问道。
“你会武林绝学《假死功》?”
王铮一愣问道:“贾思功?谁是贾思功,我不认识他。”
没藏黑云看王铮不像是在说谎,她再一想。她和王铮在一起了好几个月,从来也没发现王铮会什么功夫,他如果会功夫,当初没藏讹庞的那一刀,他就能避开,秋水也就不用替他挨一刀了。
他即便此时在和自己装,但是在那一个千钧一发之际,他的本能反映也会做出闪避动作,不可能会眼看着秋水会为他挨一刀。
看来,他的确不会《假死功》。那他没有脉象是怎么回事儿?
“你咋没有脉象?”
“没说吗!全是你给我害的。”王铮很无辜地说道,装的很像,奥斯卡欠他一个小金人。
“可你没有脉象,应该已是死人了啊!你咋还能活着?”
没藏黑云对王铮的这一点极其不解,她还从没见过,不,是连听都没听说过,一个人没有一丁点脉象,竟然还能坐在这里,呱唧呱唧地胡说八道。
“你很想让我死吗?”
“不不,你别胡说,我咋能想让你死?我还想嫁给你呢!你死了可咋整?”
“可我已经死了。”
王铮说着话,慢慢地就瘫坐在了椅子上,然后白眼一翻,就再也没有了声息。
没藏黑云大骇,连忙再次抓住了王铮的手。
秋水也是吓了一跳,她本就在王铮的身后,一扭身急忙就把王铮的脑袋,抱在了她的胸口,伸手就掰王铮的眼睛,看看王铮的瞳孔是不是涣散了,看王铮是不是真死了。
杨广却是嘿嘿一笑,站着纹丝没动。
大将军和没藏黑云闹着玩儿,他就不跟着掺合了。
王铮的后脑枕着秋水鼓囊囊的胸部,很是柔软,很是舒服,他都不想起来,他很想再享受一会儿。
可秋水待他以诚,他和没藏黑云闹着玩儿还行,却不能也让秋水跟着担心。
于是乎,王铮马上就睁开眼,小声对秋水说道:“你别怕,我吓唬她呢!”然后王铮白眼一翻,就又死了过去。
没藏黑云关心王铮,一直在看着他,当然也把这一切看在了眼里,听到了耳里。她顿时又羞又恼,一把甩开王铮的大手,就气呼呼地坐了下来。
这个混蛋大将军,死的都没有脉象了,竟然还在故意吓唬她。
秋水是把王铮的脑袋抱在怀里,就像是给婴儿哺乳的姿势,王铮睁开眼睛说话,嘴唇的蠕动就蹭在她的羞人部位。
此时,她一看王铮只是在吓唬没藏黑云,霎时就觉得,她和王铮的姿势实在是暧昧。于是乎,秋水急忙推开王铮,好悬没把王铮推一个跟头。
王铮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就讪讪地摸着鼻子笑了笑。
“别闹了,你没有脉象到底是怎么回事?”没藏黑云正色问道。
王铮也正襟坐好。“不是说过了吗?被你害的啊!”
“可你都没有脉象,你早该是个死人了啊?早该身死魂灭身体僵硬了啊?”
“你很想让我死了吗?”
好吧!说来说去,又转回了这一句。
“别混说,你明明知道我不想你死。”
“好了,不和你闹了。我的身体特殊,即便被你害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全身的经脉也是混乱不堪。即便被你害的,我都不能让我的婆娘怀上娃,即便我都没有了脉象。即便我已经精神失常,很难控制住我的身体和思想,但我却还能坚持的住。我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牙好胃口就好,唉!算了,啥都不说了,都是猿粪惹的祸。”
“你我就是有缘份,”
没藏黑云刚一开口,王铮马上打断她说道。
“我说的是猿粪,猿猴的猿,粪便的粪。”
“我才不和你胡扯,我就是和你有缘份。”
“别扯没用的,说说,你都给我送了什么礼物?先说好,少了我可不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