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郑不是奴隶制,但也有奴隶制的影子,比如对待战俘。
但此时代的西夏,却还是半奴隶制。小柔和小婼,按规矩也就是李九妹的奴隶,她们两个没有多少人权。
但李九妹和这俩丫头,患难与共了好几年,却是亲如姐妹。因此,李九妹不但不介意小柔和小婼服侍王铮,反而极力怂恿王铮收了她们。
女人再是爱一个男人,她也会吃醋,也会有自己的小心思。但李九妹却不会吃这俩丫头的醋。
王铮家里的妻妾众多,她也想尽量多地笼络王铮,让王铮稀罕不够她,能经常想起她,能多来西夏几趟看她疼她。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女人把自己的姐妹献给自己的男人,是必不可少的、和其他女人争宠的手段之一。
只是,王铮今日无心女色,他只想和李九妹多说说话。
两人分别在即,上京距离兴州两千八百多里(后世坐火车的距离,此时代更远。),不知道何时才能再次见面,就会有说不完的话。
相见时难别亦难,王铮当初不敢接受李九妹,也有只能和李九妹长期分居两地,很难见面的原因。
他很想肖燕燕,经常半夜醒来,就想肖燕燕想的再也睡不着。但他距离肖燕燕更远,他受够了思念的苦,即便李九妹再是美艳,他当初也不敢接受李九妹。
可是事与愿违,李九妹施诡计,运用《蛊心术》控制了他的心智,还是把他给上了。
既然已经是这样,王铮也就只能认命,他只得负起他该负的责任。
“你这一走,咱们什么时候才能见面啊?我总是想你怎么办?”
此时的王铮,和李九妹穿着内衣躺在床上,卧房内红烛高烧,春意融融。可夫妻俩却是心情沉重,有着说不尽的情话。
“唉!那也没办法,我尽量吧!明年开春我还想征伐西域,如果有时间,我就会来兴州一趟,尽量在你生产时在你身边。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还怀着身子,平时要多注意,不管去什么地方,都要让经验丰富的稳婆跟着。”
“我知道,我的体质特殊,我和孩子都不会有事,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
“那也不能大意,”王铮把大手伸向李九妹的小腹,在她挺起来的下腹轻轻抚摸。
“当初,我就是受不了离别之苦,即便想要你也不敢,看看,现今你也受不了了吧!”
“即便是这样我也愿意,暂时的分别不代表永远。我听你的,就实行二元制的制度,等孩子稍大一些,我每年都带着他,去上京居住几个月。等他十多岁了,我就把西夏交给他,以后我就天天和你在一起。”
“行,你无心政治,对权势的要求也不高,让你坐这个位置,确实是在难为你。施行二元制的君主立宪制,你就能腾出时间去上京居住。我也不想和你分开,夫妻两地分居的痛苦,极难忍受,我理解你。你辛苦几年,待孩子稍大一些,咱们就天天在一起。”
夫妻俩絮絮聒聒地说了半夜情话,直到子时末,李九妹才终于受不了了。
她把小手儿伸进王铮的内衣说。
“我想了。”
王铮知道李九妹的意思:“不行,你怀着身子,不能做那事儿。”
“你说过,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不行,现在是中间的三个月,没事的。”
“那也得注意,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你就不想?”
“不想。”
“那你咋起来了?”李九妹的小手儿在王铮的内衣里,羞红着俏脸儿说道。
“你还不知道?它受不得刺激,经常这样。”
“你轻一些,别压着我的小腹,没事的。”
“那也不行。”
“我就不信你能忍得住?”
说着话,李九妹的脑袋就钻进了被窝。不久之后的被窝里,一个巨大的帐篷就顶了起来,一上一下忽忽闪闪,并且越来越快。
王铮阻挡不了李九妹,也乐的这么享受,就闭着眼,爽的呲牙咧嘴地,任由李九妹用她的方法服侍。
后来,王铮终究没有逃过去,他还是特别小心地,和李九妹过了两次夫妻生活。李九妹稍微满足,也用别的办法,让王铮出了一次火。
这一夜,直到天色将明,小两口才睡了过去。
日上三竿两人起床,上午又和西夏的文武以及韩客等,谈了一些对西夏以后的规划,和具体的施政细节。下午小两口继续腻在一起卿卿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