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王铮着重培养韩庚项梁等几位将领,只要大势已定,他就不管太多事儿,放开手让他们几个去做。
可即便是这样,他这一夜,也是照样没睡。
夜里子时末,就在西夏军,同样是激战了数天人困马乏,可却因没有粮草,还要忍着饥渴和衣而卧,睡梦正香的时候。
兴州城的南北两座城门,突然悄无声息的打开,紧接着就是蹄声雷动,项梁和韩客率军出南门,万喜和高丕率军出北门,两支人马同时出动,以迅雷之势,就突然杀进了西夏军的大营。
说是大营,却只是西夏军堵在兴州城外,躺了一地睡觉的地方而已。
郑军将士来的急迫匆忙,除了不多的小钢炮,别的战械啥都没带。西夏军同样是这样,连个安营扎寨的工具都没有。
西夏军的营地没有任何阻挡,将士们又是突然袭击,导致西夏军大乱,郑军刹时间就杀进了数百步。
兴州的北门和南门军情紧急,西夏军已被吃饱喝足,有了劲头儿的郑军将士肆意屠杀,李昊急调东门和西门的军士前去增援。
于是申四趁势杀出东门,杀透敌营直奔怀州。
可申四去得快回来的也快,待他天亮时分赶到怀州时,怀州已被西夏军一战而下。
卢政得到王铮的军令是坚守怀州,可他的本事不济能力不行。
怀州虽是紧邻黄河天险,可西夏军近二十万人马,却是从怀州西边的戈壁滩进攻,强攻怀州的西门。
而怀州的西门,在万喜和高丕夺取怀州时,已被郑军的小钢炮炸的残破不堪。王铮走的紧急安排的不周,卢政能力不足出了疏漏,又没有紧急修补城墙。
就被西夏军抓住了破绽,拼死攻进了西门。
坚守和死守,这两个军令的意义不同。死守就是哪怕是把部队拼光了,也不能退出一步。
而坚守则是能守就尽量守住,真守不住就撤。因此,卢政一看形势不妙,他生怕怀州城内的四万将士,会被西夏军全歼。
看看西夏军已经大批杀进了城内,卢政只得下令撤出怀州杀奔兴州。
于是乎,申四本想增援怀州,帮助守城的两万人马,却成了接应溃兵的援军。
他知道,凭他的两万人马,和从怀州杀出来的四万将士,再想打下怀州已经不可能了。
无奈之下,他只得和狗娃黑蛋在前头开路,让卢政断后,扭头又杀了回来。
围在兴州东门外的西夏军,没想到郑军去而复回。
再者,西夏军分兵去了怀州二十万人马,东门也不是西夏军的主攻区域,堵在东门外的西夏军就少了些。再次被申四杀透了重围进了城内。
兴州府衙内,王铮得到消息怒不可遏,他不是生卢政的气,卢政本就没本事守住怀州,他有心理准备。
他在生自己的气。他咋就没想到,李昊看到堵在城外的西夏军太多,也没有什么作用,而王铮也到了兴州,他昨夜就派兵奇袭怀州了呢?
当初,他本就不应该派卢政守怀州,更不该急着赶赴兴州,没和卢政仔细交代怎么守城,就赶了过来。
如果当时是让万喜或者是高丕守怀州,他能确定,怀州必能守住。
唉!当时他太想拿下兴州了,轻视了怀州的重要性,也轻视了李昊和那个人的军事能力。他没有想到,李昊一看兴州守不住了,居然马上,就派了那人去奇袭怀州。
怀州的得而复失,王铮可以肯定,必是那人带兵攻克的。他觉得,即便是李昊亲自指挥,怀州也不会丢的这么快。
那个人,到底是谁?
王铮现在,很有见那人一面的念头。
算了,怀州丢了就丢了吧!后悔也晚了。现在的情况是,怎么守好兴州?怎么在兴州城下,尽量多地消灭西夏军?
怀州退回来的将士已经进了城内,现在,韩庚等众将士,已经把兴州的事务安排妥协,无需他王铮太操心。
王铮也是数日夜没有合眼,他再也坚持不住,歪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从头天午时开始,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天光大亮,王铮睁开眼时,发现怀里有个软软的,热乎乎的身体。
而他的大手,却在那人的衣内,王铮仅凭手里的感觉就知道。这个人,不会是李九妹,李九妹的应该稍大一些。应该是小柔或者是小婼,小婼的可能性更大。
他不敢动弹怕把小婼吵醒,迷迷糊糊依稀一看,发现果然是小婼姑娘。
只不过,两人虽是同床共枕盖着被子,却也均是和衣而卧。
手里的那啥,反正已经抓了一晚上了,王铮被憋得太久,忍不住又轻轻地握了两下,哈!手感极好,和他正房大夫人钱明珠的差不多大,形状应该也差不多,真爽。
王铮没敢太过份,他握在手里,又感受了片刻,这才悄悄起身,轻轻出门。
王铮掩上门刚走,小婼已经睁开了眼睛,只是霎时间,她的俏脸儿已是通红。
“大将军装的真像,我还以为他真对我无意呢!原来呀!他比谁都好色。”
小婼想起王铮顶在她臀部一整夜的,那个热烘烘的东西,就羞得捂住了俏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