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哪有王铮的力气大?反抗无效,她又本能地夹了腿,结果,再次反抗无效。
胭脂奴把她九姐的床铺翻了个遍,没有找到王铮所说的章程,却翻出了不少,夫妻使用的小玩意儿和图画。
她羞臊欲死,想看又不好意思看,想研究有些玩意儿的作用,却又不好意思研究。
她心里暗骂九姐和姐夫太是不着调,居然收藏了这么多羞人欲死的东西。
幸好的是,丰儿和蛮儿,知道公主的床上都有些啥,她俩怕胭脂奴会害羞,压根儿就没有跟进来。
卧房里仅有胭脂奴自己在,她虽然害羞,却还没马上就跑。
胭脂奴矛盾了好一阵儿,最后,终于还是抵不住好奇心和诱惑。
就歪在郑妽的床上,匆忙看了好几册图画。
等她醒过来时,感觉在九姐卧房里的时刻已经太久,就急忙起身,羞红着脸出了门,回到客厅。
她回到客厅时,看见她三姐,就像是被人抽了骨头似的,眼都懒得睁开,正歪倒在椅子上歇息。
胭脂奴还甚是纳闷儿,心说:三姐咋好像,和九姐夫打了一架似的那么累呢?
待她想起一句诗: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再想想她刚才看到的画册上的,几位女子的神态,居然和三姐此时的神态极为相似。
胭脂奴突然觉得,难道,自己出去这会儿功夫,三姐就被九姐夫给那啥了?
再一想,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客厅的门都没关,不时有下人从门外走过。九姐夫就是再不像话,他也不可能就在这客厅里,就敢把三姐给那啥了。
她没想到,王铮虽然没有真的把她三姐那啥,但他手指的功夫也是极高。
王铮终于知道,滴水观音郑淼,还真是个滴水观音。
王铮很佩服他老丈人郑成,起名字的水平就是高。
风奴郑妽,办事风风火火,什么钱都敢挣,chuang上也是风风火火,什么都敢做。
雪奴郑瑾,冰雪聪明,娇憨可爱,至于别的,她长大了她夫婿才知道。
雨奴郑铭,憨厚老实,人缘很好,如油春雨,润物无声。
观音奴郑淼,极其丰润,果然多。
胭脂奴郑沛,哦!还不知道,她嘴上的胭脂到底好不好吃。
但别的方面,胭脂奴果然不愧是胭脂奴,她娇艳如花,美艳至极,容貌可谓是闭月羞花般的摄魂蹑魄。太美了。
“胭脂奴,你三姐好像是病了,让丰儿和蛮儿扶她下去,歇息一会儿吧!”
“三姐病了?咋就突然病了呢?”
胭脂奴走进她三姐郑淼,伸出小手儿摸了摸她三姐的额头,果然有些烫手。再看她三姐只是闭着眼喘息,脸颊也是红的厉害。
胭脂奴这才醒悟,哦!原来是三姐病了,我是误会九姐夫了。
胭脂奴没看到的,她三姐不但病了,还病的不轻,都出汗了,出的汗都流到她的腿弯了。 不过,滴水观音穿着裙裾,遮得严实,现今还是冬天,穿的厚实,别人看不出来。但王铮和观音奴却都知道。
王铮一挥手,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的丰儿和蛮儿,噘着嘴儿过来,架起郑淼就要去客房歇息。
她俩恨死驸马了,驸马放着她俩碰都不碰,公主说过数次让她俩扶持,可驸马就是不答应。
可今日,驸马居然对公主的姐姐和妹妹动手动脚,驸马太坏了。
郑淼不想走,她还想挣扎,她怕自己走了,自己这个年仅十五岁,还是个处子的妹妹胭脂奴,也会被王铮这个色狼下手轻薄。
可她刚一睁开眼,刚要张嘴说话,王铮却借着,帮助丰儿和蛮儿搀扶她的机会,偷偷地又在她的。
仅仅这一下,身体还是极为敏感的俏观音,就差点,她连忙死死地把自己的娇-吟憋了回去。
可等她再反映过来,却已经被助纣为虐的丰儿和蛮儿,驾着胳膊拖了出去。她身上无力腿脚酸软,走路不利索。
丰儿和蛮儿对王铮再是不满,她俩也不敢违抗王铮。
“九姐夫,快派人去宫里请一位御医,为三姐诊治吧!”
王铮呵呵一笑:“不需诊治,你三姐听说给她两成股份,高兴的狠了些,突然就犯病了,她去了客房,喝些热水,再歇息一会儿就好了。”
“哦!那就好。”
“胭脂胭脂奴,你用的胭脂是啥牌子的?甜不甜?”
王铮看着郑沛红嘟嘟的嘴唇儿问道。
这个丫头虽然小了些,可她长的却极为漂亮,王铮刚才已经忍了半天,他对胭脂奴的俏脸儿和小嘴儿很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