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做到了我说的这些,左边,可以防备西夏,右可以监视蒙辽,更能租隔断西夏和蒙辽的联系,让他们难以合兵一处。可到现在那几个城也没有开始建。现在,西有西夏,东有蒙辽,中间还有哒突的大军游弋。”
“我若去了陇西卫正在和西夏王死战,三两日间哒突的大军即能增援,我去松江卫也是一样。所以,臣觉得,我若不打便罢!若打必先灭了哒突,让西夏和蒙辽无法互动无法联系只能各自为战。然后派将士西去威胁夏宫,西夏王若退兵便罢,他若不退兵,我和陇西卫前后互动左右夹击,西夏必会大败。”
“可是,王将军,那几个城池始终没有建成,你若此时去进攻哒突,需要多久?陇西卫和松江卫怎么办?”
皇上担心地问道。
“嘿嘿!皇上,臣这几个月,可不是真被你当猪白养着,微臣也已经偷偷地为我大郑做了很多事。”
“你这是什么话?”皇上大袖一挥生气地说道。
“胡闹。”房相撅着胡子瞪着王铮。
“竖子,真不可理喻。”代老将军吹胡子瞪眼睛。
王铮对代老将军和房相翻了个白眼。
“皇上别生气,以臣看,陇西卫无妨,西夏王初登大位,他有雄心壮志是不假,但他也知他战场的经验太少,加之西夏国库的储备也不足,他虚张声势带大军兵临岱州城下,只是为了练兵而已,根本就没下决心想要攻陷我大郑的城池。当然,如果马提督不堪一击,他顺势拿下岱州也是很有可能的。只要马提督能率军死守几座坚城重镇,西夏王达到练兵的目的,必会退兵罢战。”
“再说松江卫,不是代老将军打算去镇守了吗?有代老将军在,萧达凛又算什么?也无需忧虑。臣要战,必战哒突,给我三个月,臣把哒突全境交与皇上,从此世上就没了哒突三族。怎样?”
“这样啊!”皇上捋着胡子沉思。
他不得不服,王铮的确是个鬼才,他这一番话说的头头是道,假如去年就听他的,现在已经没了哒突三族,哪还怕西夏和蒙辽通过哒突的境内联手啊?可是现在说啥也晚了。
皇上还觉得,王铮说他早已为大郑偷偷做了不少事,可刚才他却没说都是些什么事?估计是怕消息泄露影响他的行动。
但郑成相信,王铮既然说他已经做了不少事,就必定真的安排的差不多了,现在,只需放他出去灭哒突三族即可。
“房相你看?”皇上拿不定主意,他不怕放王铮出去,他相信王铮没有异心,但他怕王铮不在上京的话,松江卫和陇西卫如果战事吃紧,上京城里连个拿主意的都没有,更没有能顶替马闯和程霸的,有能力的大将军力挽狂澜了。
“皇上,也只有这样了,你看”房相站起身走到地图前。
“皇上请看,假如陇西卫和松江卫都能顶住压力,不求他们大破敌军,只要能保住城池不失。王将军在草原上,向东可击蒙辽的西都白城,围魏救赵,可解松江卫之危。向西可抵酒泉,兵锋直逼瓜洲,西夏王必会分兵去救,那么陇西卫的压力也可大减,不失为一招妙棋。”
“然也,王将军去雁山卫即可灭哒突三族,又可左右横击西夏和蒙辽,代老将军不可去松江卫,还是在上京为善,这样可保万无一失。”陈琦也是事后诸葛亮。
“皇上放心,代老将军即便是去松江卫也无妨,本王虽无破敌灭国的能力,但在上京也可为皇上参谋一二。”郑王爷也慷慨道。
“还有微臣,微臣领兵拒敌虽说不太在行,但运筹帷幄却也不在话下,以后但凡松江卫和陇西卫的战事,微臣责不容辞。”陈柱国最善纸上谈兵,嘴皮子说起来也是头头是道,主动提出要在上京做皇上的参谋,让皇上放心让王铮前去雁山卫。
“那好吧!王铮听旨。”
皇上也是没办法了,假如他今天不放王铮出去,那么陇西卫和松江卫被打成什么样子谁都不敢说。
据说西夏王少年英武雄才大略,颇有些能力,他带十万大军对阵老迈的马闯,把马闯揍得找不着北很有可能。
蒙辽的南院大王萧达凛是个百战沙场的老将,向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前些年父皇开国之初,曾想一鼓作气收复燕云十六州,就是因为年轻时的萧达凛就用兵如神,没少吃他的亏。假如不是蒙辽地处北方苦寒之地,国贫民穷难以支持常年的战争,恐怕蒙辽早就南下了。
如今,萧达凛老当益壮,竟然再次领兵犯境,看来,也是受了哒突人的刺激,程霸能是他的对手就奇怪了?
王铮正想上前接旨,就在此时,兵部右侍郎邢开手里挥舞着一份公文喜冲冲又跑了过来。
“皇上,大喜啊皇上,松江卫大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