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能大师的猜测没有错,过了端午节后,元江河水一场比一场大,洪水淹上了街道,淹进了商铺,不久,上元街和下元街处于一片汪洋之中。泊在江岸的花艇,抵挡不住洪水的冲击,纷纷驶进街巷中来,一时间,船在街中行走,珠娘在船中探头招手,堪称一幅奇异景象。
子武久日没见到如烟,见江水上涨得厉害,担心如烟安危,抽空到南堤看看,见元江河一片茫茫,浊浪滔天,河水已淹上堤岸,元江酒楼旁边的古榕已淹至树梢上。往昔河边成行成市的花艇,一个也不见踪影。子武正东张西望,听到有人喊他,好像是如烟的声音,一望果然是如烟,她正在上元街中的花艇上向他招手。
子武连忙坐小船过去,跛章正和江铁头在如烟艇上吹牛皮,见到子武过来,跛章说:“赖队长来巡河了,担心花艇让人抢劫吗?你放心,有铁头替你守卫呢!”
近来江大头年纪渐大,加上常吃鸦片,身体大不如前,赖府金铺钱庄的警卫工作已交给铁头,跛章时常拉铁头到如烟处玩,子武知道铁头是如烟远房堂兄,也不介意,只是讨厌跛章时常来纠缠,对铁头说:“这儿没你们事,到其它地方看看吧。”
二人离开后,子武迫不及待抱着如烟,在她脸上左亲右亲,如烟身子软软的就要倒下,惹得坐在街上两边的人都往这边看。丫环连忙拉上布帘,到后舱摆好床铺,然后退回艇头等候叫唤。子武要拉如烟进后舱,如烟说:“不,我要在这儿,我喜欢在这儿。”叫子武坐在大木板椅上,自己坐在子武双腿中间,子武闻着如烟胸前一阵玉兰香味,说:“你又换了种香水啦?”伸手替如烟解衣服,如烟的内衣很窄小,扯了几次扯不下来,如烟说:“真笨蛋,这儿还有扣儿呢。”自己将内衣背肩上的小扣儿解下来。两只小山峰般的乳房弹了出来。
子武见如烟乳房似乎大了许多,*色泽鲜艳,像两颗小宝石,碰着摸着便大呼小叫,就说:“如烟你怎么了,是不是怀孕了?”如烟半闭着眼睛“唔”了一声,子武立刻停止了动作,正经问如烟:“你真的怀上孩子了?这孩子是我的吧?”如烟没好气地说:“不是你的又是谁的?担心会给你戴绿帽子?”子武连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怎么也不跟我打招呼,就怀上孩子,家里如果知道……”如烟见子武着急,笑了笑,说:“哄你呢!看你急的。妈咪整天让我喝药水,我想怀孩子,也怀不了啦。”
子武知道如烟跟他开玩笑,用手在她腋窝抓挠几下,痒得如烟咯咯笑起来。二人笑闹一番,便坐在大木椅上行好事。子武觉得坐着干那事儿,有些不大舒服,如烟要这样也没办法。四周中船只来回,梢公口哨阵阵,熙熙攘攘,加上元街两旁人家的猫叫狗吠,虽然有布帘挡着,子武仍然觉得好多人在望着自己,不知怎的,那东西怎么也硬不起来。动作半天,不得入港。子武说:“我们还是到后舱躺着吧。”如烟说:“我要在这儿,我偏要在这儿!”
子武知道如烟有怨气,只得由着她。二人折腾好久方完事,如烟累得趴在子武身上直喘气。子武说:“下次我们不能这样干了。”如烟说:“你不把我娶回去,我每次都要这么干!”子武说:“好!好!我们就这么干!”如烟用手拔弄子武头发,发现有根白发,把它拔掉。子武摸着如烟后背,觉得她皮肤像上了油似的。他忽然摸到如烟屁股上方异常,一看原来是颗粉红色的肉痣,说:“你这儿有颗痣呢!”如烟说:“亏我的身子给你那么久,现在才发现。”如烟站起来,在子武面前扭动腰肢,说:“你再看看,我身上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