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儿,我心悦于你。”
骆吟风侧躺下来轻轻诉说着,接下的话,难以启齿却还是在喉咙转了几圈还是吐了出来。
“明日,我们叁个一起可好?”
安若曦尚在感受于高潮后的余韵,听到那句告白心中一甜,待听到后面的一句话的时候顿时愣怔,‘叁人?’反应过来时迷茫地看着眼前的人,这人到底是还沉浸在扮演中还是?
“或许这就是男人的劣性吧,我心悦你,但是很可耻的,我对你娘亲也心动了”
安若曦觉得这一刻怎么就这么梦幻呢,自己的夫君告诉自己说对自己娘亲心动了?在这种欢好过后温存的时刻,他居然如此坦然的说出这些有违人伦的话,是入戏太深么,可这深沉的神态看着并不像是再开玩笑。
“难以置信,难以接受是不是?”
安若曦想要说出那些指责的话,但是看到他眼里那抹浓浓的自责又如刺在喉。
“你是...认真的?你是想要我成全你么?所以,这些话本,也是你一早就准备好了的是不是?”
“其实抛开我们各自的身份,你娘多个知冷知热的男人照顾不好么?我们叁个这样生活,你娘终归是单只形影的,且她如今这个年纪,人都说女人到她这年纪乃虎狼之年,我那方面需求又大,你身子受不住。若是我们不去管那些身份的束缚,改变目前的关系生活,不也挺好的么。”
骆吟风思绪很乱,说出来的话有些语无伦次,终究是要伤了这人。
“所以,你究竟是将我们母女俩置于何地?”
“自然是,置于心尖之上。”
安若曦望着骆吟风郑重的表情不似作假,眸深似海,眼底的深情仿佛要将人吸进去似的。道德的枷锁与内心的情感相互抗争。
“若,若娘亲不反对,依你便是。”坚固的枷锁终究抵不过那绕指柔,安若曦舍不得,舍不得他脸上出现如此颓然的表情,舍不得他有一丝难过,罢了罢了,自己遭受的流言也不差这一点了。看到他因自己的这句话眼睛一亮,继而溢出深深的愧疚。自己终归和话本里的姑娘一样,栽进去了。
“对不起”这人越是大度就衬托自己越发卑劣,何德何能能拥有这么好的姑娘。骆吟风执起她的手置于自己胸口。
右手感受那有力的心跳,仿佛也为自己带来了动力。若是,娘亲也能得这人真心相待,也是极好的。毕竟有些情感,只有特定的身份能给予。抛开身份,或是接受那一切,像话本里叁人最后的相处模式一样,也...挺好。
“夫君,要我”见不得这人如此沮丧,既然决意接受,那就坦然些,他快乐就好。甬道里的巨物还静静蛰伏在那一动不动,安若曦环着他的脖子蹭了蹭说道。
骆吟风愣怔了一下,便埋头疯狂耕耘了起来,冲刺越来越迅猛,身上一层薄汗油光发亮,不够,想更深一点,再深一点。顶撞一下比一下重,花径积攒的蜜液被不断推入幽谷深处。安若曦不记得自己攀上云端多少次又掉下来多少次,只觉得那处的液体多到发胀,穴口也磨的充血发麻,身体不断痉挛着,可他今夜一次都没射过,若是待会儿这人射出来小腹如何承受的了,便推了推他的肩膀。
“嗯,不,不要,太多了,涨”
哼哼唧唧的哭诉着,可身上的人却置之不理,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后深深一顶,guī_tóu插进zǐ_gōng卡在那里,夹得又痛又爽,女人的小腹能看出自己那巨物的轮廓,他用手摸了摸,稍稍用力按住将今夜积攒的jīng_yè尽数喷射,稀薄的月光下,她的肚子微微隆起,像是怀孕了一样,手掌来回滑动,惹的她哼哼唧唧的哆嗦。
“不行啊,好涨,夫君嗯额,不要,不要嘛,好撑,让,让我泄出来,要尿了”安若曦无力摇头,实在是太多了。
骆吟风见状也知自己是过火了,抱着她下床走到痰盂边,抽出那狰狞巨物,水流顿时哗啦啦的奔涌洒出,还有那锃黄的尿液。即使体内的液体已经流出,但小腹的肆虐感仍在,安若曦小声抽噎着,骆吟风心疼的蹲下用手指又抠弄了大约半刻钟才将人抱回床上,怜惜的吻了吻她的鬓角。
“我去给你弄点水来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