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侃了一句便稍稍退后了些将身上裤子彻底脱下,再将可人儿的喜服除去。衣摆解开,亵裤随之退下,骆吟风圈着她的腰,看着她的腿心不断渗着水,湿滑一片,稍稍用食指刮了点涂抹在蚌肉边,握着肉刃往里探了探,龟首撑开蚌肉,没入花穴之中。
“唔,嗯~,好大,夫君,慢些,撑”安若曦轻喘不止,她身体绵软着,感受着男人的阳具越进越深。
骆吟风低叹一声,依言停下,侧身躺下与她唇舌交缠,一手温柔的在花穴边来回碾磨,另一手在她后背来回抚摸。
安若曦被这般温柔的安抚,蜜穴中的黏液不停分泌出来,骆吟风保持着这个深度缓缓耸动腰肢。待安若曦适应后,便又进了些,来来回回,不知不觉间已抵入花心。
“嗯~夫君”
龟首来回碾压着花心,这般磨蹭的chōu_chā,快感层层迭起,安若曦娇软的轻喘着,腿不知何时缠上了他的腰。
在龟首再次用力蹭上花心时,安若曦被彻底戳弄的攀上顶峰。
骆吟风待她缓了一会儿后,便曲起一条腿快速顶撞。
“啊,慢些,夫君,不要~,又粗了,好撑啊,啊~”
娇软的呻吟刺激着滚烫的肉刃膨胀了圈,骆吟风揉着她的酥胸狠狠撞击,肉刃尽根没入破开宫口,插的安若曦疼痛不已,可钝痛中又夹杂着一股酥胀感。这般chōu_chā了百十余下,安若曦渐渐适应了起来,疼痛消去,余下的,便只有无穷无尽的快感。
骆吟风将二人换了个姿势,让她躺在自己身上,狰狞的ròu_bàng被紧致的花穴包裹,宫房被不停的撞击,耻骨被狠狠的拍打。花液不停的冲刷出来又被尽数推回,安若曦很快又到了。
这一夜,安若曦记不清自己到底泄了多少次,无数次的爽晕过去,那人又要将自己弄醒,在身上不知疲倦的耕耘着。
屋内的红烛早已燃尽,窗外的天空微微泛白时,骆吟风射出最后一抹浓精,疲软的ròu_bàng依旧塞着宫口,就这样搂着怀里的人睡了过去。
终于结束了吗?柳媚儿起初听着隔壁屋传来隐忍的声音便将自己整个埋进被子里,可到后面,隔壁屋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大,啪打声,yín叫声,娇喘声,闷哼声,越来越清晰,而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酥软。
他们这场欢爱,居然持续了近六个时辰。柳媚儿亵裤早就不知蹭到哪个地方去了,手指不但解不了这身体的渴,反而因为这不上不下的感觉流了更多的水,屁股下那一片好似尿了床似的,湿了一大片,哪怕炕下一直在温热的烘烤着,也赶不上这水流的速度。
柳媚儿脚步蹒跚起床将下身擦干净,穿上干净的亵裤坐回床上,心乱如麻的望着窗外。
由于骆吟风双亲都不在,柳媚儿又与他们住一起,故而新婚次日的敬茶礼,叁日后的回门礼都免去了。骆吟风在第二日中午对柳媚儿敬完茶,跟着安若曦改口喊柳媚儿‘娘’的时候,叁人心思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