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门静室本该是清静之处,如今却散发着一股yín靡的气息。
隐隐带着一股煽情的香味,
静远趴在季千鸟膝头,目光盈盈,伸出手臂去牵她的手,海青色僧衣下露出一截圆润白皙的肩头。
他牵着她的手,放在他锁骨处,触手处如同暖玉,泛起一点红晕,一直从脖子红到那昳丽的面容上。
他本就生得精致漂亮,身上又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干净,含羞带怯又大胆地做出这样的举动,便显得格外勾人。
若不是场合和人物都不对,季千鸟说不准也会有些意动。
但此刻,她面色淡淡,伸手像抚弄什么小动物似的,捏了捏他的脖颈和肩膀,便听他发出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预备送到云山寺出家的庶子都不会被只配通房,元阳尚在,他显然也未经人事,被倾慕的女子摸了两下,那处便颤颤巍巍地硬了起来:“唔……国师大人……”
季千鸟垂眼看了他半勃起的隐没在阴影中的肉根一眼,才发觉他虽然长相秀美,那处却也尺寸上佳。入寺前焚香净身,竟也把私处毛发一并剃了干净,看起来格外干净。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静远微微起身,试图压在她身上却被冷淡地推开,只能依旧跪坐在地上,面色绯红地磨蹭着她的手心,把自己的衣裳褪得更开了些:“请国师大人垂怜……摸摸我……”
季千鸟的手顺着他的脖颈向下,拂过锁骨,停留在他胸前。大概是因为在寺内经历了严苛晨练的缘故,这位本该柔弱的门阀庶子竟也练出了一层薄薄的肌肉,胸肌微鼔,手感不错。
她纤长玉指点在他胸口,按了按那粉红的乳粒,冷淡道:“你已是云山寺弟子,入了佛门,却六根不净,如此轻易就犯了yín戒,性情yín_luàn,不怕被惩戒?”
静远被她按得脸上越发热了,下意识地挺起胸膛,带着点羞意喘息道:“小僧只是……仰慕国师大人……并非……本性yín_luàn……”
不知为何,被她斥责时,他竟感到心跳越发的快了,就连下腹也愈发火热,像是在渴望着什么。
即使是奉命勾引,他也毕竟未经人事,在入寺前也饱读圣贤诗书,被斥为“yín_luàn”,一时间也相当羞耻——他虽是庶子,但好歹也是世家公子,何时被人这样责骂羞辱过?
“不是吗?”他眉宇间泛着一丝不平,还没来得及继续辩解,便见季千鸟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语气显然是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