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将此人送到大理寺?”季千鸟凝眉问,“顾……陛下可知道此事?”
“国师大人放心,此事将军已秉明陛下,并得到了首肯。”陆天则笑道,“扶余政一向被称为胡王的狗,此次被擒乃是被胡人王子构陷,那叁王子想借燕人的手除去政敌。将军和大殿下认为此人为可用之才,若是能收服他,使其归燕,于大燕也算是一桩美事。”
“此人心高气傲,曾言大燕唯有国师一人值得敬重,就算是对大殿下,他也只认为势均力敌,无法让他拜服。”
季千鸟眼皮跳了跳,头大如斗:所以这就是镇国将军府把这人扒光了还喂了春药送到国师府上的理由吗?
她颇有些头疼,总觉得那个扶余政看她的眼神又火热又充斥着鄙夷,恐怕已经在脑补大燕国师是色中饿鬼,竟能用这种方法折辱俘虏了。
“等一下——他中的药可有解药?”她拦住汇报完就打算走的陆天则,皱眉问。
“国师误会了,此药并非镇国将军府下的,”陆天则急忙解释道,“将军和大殿下敬重敌人,不会做这样的事。这药极为霸道,若不与女子交合泄身会爆体而死,是他的兄弟……胡人叁王子买通了几个押送他的下人,想折辱于他,将他送到倌儿馆折磨……我等拿此药并无办法,想着国师大人是道门中人,或许会有别的法子,才直接送到这儿来。”
“我是道门中人不假……”季千鸟无奈道,“但我派讲究天地自然,若有欲望就发泄,对春药的解法……并无研究。”
“惺惺作态!”那被束缚在床榻之上的男人低喘着用有些生涩的燕国话道,声音沙哑,带着压抑的欲望,“想不到名震天下的大燕国师竟是这样虚伪的女人……要杀要剐、要做什么随你便是,别这么虚伪了!”
叶修文面上浅淡的笑意彻底消失,淡淡道:“别说得像是你这境况是国师大人陷害的似的,况且她也并不想对你做什么,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季千鸟让陆天则回去复命,自己则越过叶修文,凑近看了看那扶余政的面色。
她不顾扶余政的挣扎,一手搭上了他的手腕,仔细端详,凝眉沉思:“这药……似乎还会影响人的心智,使人燥郁难耐,心火频起,并不是什么普通春药。”
扶余政金瞳中仿佛燃烧着金焰,愤怒地瞪着她,胯下那物却随着她的触碰愈发坚挺,微微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