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寥寥两面的肉体关系,就让夏枝枝有种诡异的沉迷。
这种感觉是不曾体验过的,好像骨子里的下贱与放浪都可以全然坦诚。
对江时湛,她还要端庄大方,要保持形象,因为那是她喜欢多年的人,连在床事上都不敢过分的放浪。
对霍承泽更是不敢浪荡——甚至还要处处小心,因为他是她的金主,一手捧红了她。
而对傅驰,她可以肆意妄为,可以畅快呻吟,不再隐藏自己的欲望。
可以求着他操,可以在他身下用尽浑身解数勾引他,取悦他,看他为她而动情。
“你还有过别人这样么?”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夏枝枝依偎在傅驰怀里,懒散的问他。
在床上,她是他的附属品,床下,倒也不是不能说几句话。
“有过,散了。”
傅驰的衬衫半敞,西裤的裆部一片湿意,是后入时太激烈,动作太深,她的蜜液浸透了一小块地方。
“那你打算怎么办?”
“看你的接受度。”
傅驰的手在她赤裸的腰上下滑,滑到了两腿之间,他的手指忽然抚上肉缝,一指分开蚌肉,指腹若有似无的捻过才软下去的阴蒂刮擦着,那一瞬间,夏枝枝的欲望又一次袭来,被操的酸软的花穴又源源不断的分泌出透明的花汁。
她依靠在傅驰怀里,眼神逐渐变软,她探手抓住他的手腕,可傅驰意味不明的笑。
足够湿润,中指滑进敏感的穴口,软嫩的肉瞬间收紧,绞住了他的手指,那滑腻腻的汁液润滑着,发出轻微的“噗呲”水声。
“不要了……”
夏枝枝的声音发软,却是别样的娇媚。
“有你说不的份么?”
傅驰的手指在蜜穴里浅入浅出,磨蹭着花口,又抽出来,摁上阴蒂揉动,有着足够湿润的润滑,他的手指灵活,加深了力气,夏枝枝的身体绷紧着,源源不断的快感从哪儿一波波袭来。
“求我,我可以再操你一次。”
傅驰停下手里的动作,却又另一只手抓起了她的奶子,揉捏着,抓成各种形状,指腹又故意使坏似的抚摸着乳头,他忽然垂首,舌尖舔了下奶头,夏枝枝差点尖叫出声,下体也更向着他的手凑过去。
夏枝枝眼神可怜,“求你。”
“什么?”傅驰似笑非笑。
“主人,求你操我……”夏枝枝受不了了,他的手停下,真的好空虚,她示软,“主人,求你现在就操我。”
傅驰轻笑一声,手用力地抓着她的奶子,“贱货,骚不骚?”
“骚。”
她只想他插进来,大力地cào弄她的骚逼。她可以被折迭成任意形状。
傅驰将她提起来,不等她做好准备,坚硬的ròu_bàng还没褪去欲望,直直的抵着湿透的花心,猛地用力按下去。
“噗呲”一声,整根没入。
夏枝枝尖叫出声,瞬间的快感将她吞没,似有无数的烟花齐齐的在大脑里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