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牙印深深地印上，渗着血迹，有些蛊惑人心的病态美。

慕萧长指压着那块痕迹，看着已经微微颤抖的简小小，说到最后，声音反倒变轻了，幽森的：

“那我来给你回忆下。”

“三年前，你是人鱼，”他说，眼底有摄人的森光，声音越发的诡异，“我的小人鱼。”

简小小其实已经有点慌了，她真的想要挣脱慕萧了，可是后者把她锁得紧紧的：“那只是你以为，我什么成了你的？”

慕萧看着她，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她的脚踝上，简小小脚一颤。

“怕了？”慕萧挑了下眉，轻轻俯到她的耳畔吹气，很沙很哑的低音炮敲在她的耳膜上，似乎还润着些微微的凉意。

他像是在自顾自说，但是视线却始终紧紧地看着简小小：“你自然是怕的。”

“以前你这里可是被我锁得深呢，”他忍不住勾了勾唇，没有笑意，眼尾处倒是勾出猎猎寒意。

简小小僵了僵，被他这么一笑，浑身发冷。

慕萧所说的，她一点记忆都没有。

所以，他们之前的相处模式是这样的吗？

“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简小小用手抵住他想要进一步的胸膛，“我不知道我们之前是怎么相处的，但如果你和我的相处模式真是这样的，我会回海里。”

慕萧的眼神蓦地冷得可怕，眼神里迸发出的寒意像刺刀一样，狠狠地刺着她。

简小小装作看不懂，一字一顿：“我们好聚好散。”

慕萧这次是真没忍住，笑出声了，他的面目愈发的清冷，看她的目光亦是越来越狠：“简小小，你觉得你还能走？”

简小小心一惊，猛地看他。

慕萧平时倨傲冷然的表情，如今染上了几分让人心悸的疯狂，嘴角的弧度很深，深得简小小都害怕了。

“你走不了的。你真以为你走之后我每天待走海边的日日夜夜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