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防盗比例50%),爱我请支持正版么么哒! 停好车, 姜画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 八点一刻。
除此之外,她还看到消息通知栏躺着两条她爸爸姜成峰发来的微信, 问她多久能到家的。
怕爸爸妈妈等得太久,姜画赶紧锁好车小跑着去敲门,刚敲了一声,门就被打开了,周琳穿着围裙站在门口。
姜画笑得眉眼弯弯, 也顾不得脱鞋, 进门给了周琳一个熊抱:“妈妈,我超想你的!”
周琳也有一个多月没见过自家女儿了,这次她好不容易回杏城工作,结果到了最后一天才有时间回家一起吃顿饭。
她摸了摸怀里撒娇的女儿, 故作嫌弃地说:“身上冷死了,赶快回房间换身衣服, 顺便把你爸爸叫下来吃饭。”
“是!”姜画对着周琳敬了个礼, 鞋一蹬就往楼上跑。
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姜画推开视听室的门, 果然看见姜成峰正专心地看着电影, 她往屏幕上瞥了眼,正在放的是《梧桐》的原声带。
“爸爸你怎么又在看这部片子啊?”
《梧桐》是两年前上映的一部小成本文艺片, 她和姜成峰一起看过一次, 拍得好自是不必说的, 可是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就她知道的这部电影姜成峰至少看了不下五遍。
“软软回来了?”姜成峰见到女儿瞬间笑了起来,朝着她招招手。
等姜画在他旁边搂着他的胳膊坐下,姜成峰才继续道:“《梧桐》拍的是真的好,而且导演傅斯寒据说还很年轻……”
“现在很少有年轻人能静下心来拍这种有价值的片子了。”不等姜成峰说完,姜画已经接上了下一句,“爸爸你已经夸过他很多遍了,台词我都背下来了。”
“你啊!”姜成峰宠溺地点了点姜画的额头,关了放映机和她一起往楼下餐厅走。
姜画在家享受了一顿大餐又在自己宽敞的公主床上睡了一觉后,第二天一早就被姜成峰送到了机场。
姜成峰出道了二十余年,作为娱乐圈老资历公众人物,怕被狗仔拍到,只能把姜画送到停车场。
姜画临下车的时候,姜成峰突然敛了眉,严肃地看着她:“跟爸爸交代,车后门上的划痕是怎么回事?”
姜画:“……”她本来是想等到了学校再坦白的,结果没想到姜成峰眼睛这么尖。
她咽了口唾沫,有些心虚地别开眼:“昨天不小心蹭了下,不过我给车主留了电话。”
见姜成峰依旧虎着脸,姜画忙拉着他的袖子撒娇:“爸爸,我知道错了,拜托你别和妈妈讲。”
姜成峰宠这个女儿是出了名的,自小只要姜画一撒娇他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给她,此时自然也只能无奈妥协。
不过事关安全问题,姜成峰还是忍不住叮嘱她:“以后不准再随便开车。”
“我知道了爸爸。”得了赦免,姜画倾身抱了抱姜成峰,这才戴上口罩下车,托运行李过安检。
机票是傅思眠给她定的,头等舱。
姜画的位置靠窗,她上飞机的时候邻座的位置已经有人了,是个穿着黑色衬衣的年轻男人,正在打电话,注意到姜画,抬头看了她一眼。
和男人目光迎上的瞬间,姜画愣了一瞬。
机舱比外面要稍暗一点,但男人深邃的眸子却仿佛有光,硬朗的下颌棱角分明,显得格外好看,饶是这么多年在学校见惯了好看男生的姜画都忍不住惊叹。
猜到姜画应该是坐在自己旁边,男人微微收了曲着的长腿,给她让出通过的空间。
姜画这才回过神来,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花痴”,然后扶着前座的椅背小心翼翼地坐到自己位置上。
离起飞还有一段时间,男人还在打电话,姜画没有偷听的意思,但低沉好听的声音偏要她耳朵里钻。
“你的路虎昨天被人蹭了。”
“肇事者留了个便条,我已经发你微信了。”
“车我停在机场的,你抽空让你助理去处理一下。”
原本只是单纯欣赏好听声音的人越听越不对劲,她隐隐觉得男人口中描述的事情似乎似曾相识,心头隐隐浮出一个不太好的预感。
就在姜画琢磨这个人所说的“肇事者”是不是自己的时候,身旁的人突然极轻地笑了声。
然后他开口道:“现在的交通部门真是什么人都给发驾照了。”
姜画:“……”
她靠本事通过的四门考试,怎么就不能拿驾照了?
广播里空姐温柔地提醒乘客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男人很快挂断电话,收了手机慢条斯理地将衬衣的袖子挽到手肘处,露出肌肉线条清晰的小臂。
本着“做人要有担当”的原则,姜画天人交战了两分钟后还是鼓起勇气,抬手碰了下男人刚折好的衬衣袖口。
男人疑惑地抬眸,就看见一双有点眼熟的大眼睛,雾蒙蒙地望着自己。
“那个……”姜画在心里组织了下语言,“刚刚无意听到您的车被蹭了,我想冒昧请问一下您的车是在哪里被蹭的?”
一句话说得很没有底气,声音也越来越小,到最后姜画甚至都怀疑他并没有听清自己在说什么。
姜画见男人英挺的眉毛轻皱了下,并没有答话,她估摸自己这是被当成见色起意搭讪的人了,而且搭讪的手段还不怎么高明。
她赶紧解释:“您不要误会,我只是觉得您刚刚说的那张便条可能是我留的。”
闻言,男人眼底有了一丝兴味,修长的指骨轻轻敲着座位的扶手。
“郡霆江山?”四个字从男人好看的薄唇里吐出来,尾调微扬。
听到这个地名,再联想到“路虎”“便条”两个关键词,姜画觉得这个男人是受害者十有八九没跑了。
姜画认命地点头。
趁飞机还没起飞,男人将刚刚收好的手机重新拿出来,调出一张照片,递到姜画面前:“你写的?”
姜画垂眸去看,照片上是熟悉的粉色卡通便条,以及自己还算娟秀的字迹。
突然她就有点郁闷,别人肇事都是想方设法逃逸,到了她这儿倒好,自己主动地自投罗网。
见空姐正在做起飞前的检查,男人收回手机,语气漫不经心:“原来你就是那个连倒车入库都不会却拿到了驾照的人。”
姜画小声嘀咕:“不会和不熟悉有本质区别的好吗?!”
刚好飞机上广播再次响起,男人没听清她在说什么,微眯了眼,那意思是让姜画再说一次。
姜画自然不会再说,毕竟这件事是她理亏在先,她赶紧清了清嗓了,态度诚恳地道歉:“实在是对不起,便条上面是我的电话,您车子的修理费都由我来负责吧。”
男人没接受也没拒绝姜画的道歉。
他饶有兴致地审视着姜画这张看上去很是顺眼的脸,挑了挑眉,“你叫姜画?”
姜画脸上的表情凝固住,考虑到以后自己出道可能留下黑料的问题,她并没有在便条上留自己的名字,那么眼前的男人是怎么知道的?
身旁的人几乎是把心里想的全部写在了脸上,男人好意提醒她:“我想我应该没认错,昨天送猫崽儿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