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脸赶紧答应了我,而我则是吹了一下口哨,让母蛊飞在了前面。
伴随吵闹的声音它们朝通道的深处飞去了,小白脸忙说:“它们不会惊扰那女人吗?”
我压低了声音,说:“傀儡蛊是母蛊产出来的,它们先过去能让傀儡蛊更加的安定。”
小白脸没有在说什么,小心翼翼的跟着我。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那女人的不远处,也看到了她,她正安静的站在那,而母蛊则是全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密密麻麻,让她宛如蜂窝一般。
我悄悄地靠近了她,然后把手伸了过去,拔掉了一根头发。
这个过程非常的轻微,没有惊动傀儡蛊。
小白脸一直在盯着我,见我把人皮的头发沾上自己的血后,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声音极低:“你在干吗?”
我打了一个手势:“嘘……”
小白脸闭上了嘴,我把那根头发放在了手上,用血画了一个血八卦在掌心,并且默念了起来。
随着我的默念,那头发轰的一下烧着了,还瞬间变成了灰,然后我吹了一下口哨,比控制母蛊的口哨要响亮很多。
母蛊全都散开了,那人皮抬起了双手,袖筒里传来了叽叽声,两只手臂还抖动了起来。
一只虫子出现在了我们的眼中,长的就跟螳螂一样,但是比螳螂要小很多,它一出来就张开了背部的翅膀,飞到了我的身上,稳稳的落在了我的肩膀处,再也没有动过。
第一只过来后便有第二只,接着是第三只和第四只,一直到第十五只,那傀儡蛊全都离开了人皮,它瞬间瘪了下去,瘫在了地上,宛如一个泄了气的气球。
小白脸到了这时才敢大声说话:“哈哈……这就解决了?还挺容易的嘛。”
随后他对着人皮踩了两脚,说:“刚刚不是挺凶的吗?现在怎么蔫了?看哥不踩死你。”
我赶紧推开了他,然后把人皮捡了起来,还包裹住了,我说:“死者为大,我要把她带出去埋了。”
小白脸张大了嘴,惊讶的说:“这你都要埋?就剩一张皮了,埋了有用吗?”
我叹了口气说:“有没有用是一方面,人死入土为安,没有入土就安生不了,既然碰到了就顺手做一下,也当是了了死者的心愿。”
小白脸对我竖起了大拇指,说:“知道我们为啥都听你的吗?”
我挑起了眉问道:“为啥?”
小白脸的手比划了起来,说:“不是因为你厉害,更不是因为你胆子大,而是因为你善良,不肯抛弃同伴,更不肯抛弃那些可怜的尸骨,跟你这样的人在一起非常的有安全感。”
我愣住了,因为这事对我来说很平常,我确实是按照内心的想法来做的,特别是小时候养父的教导,让我深信人死后不能暴尸野外。
没想到我认为很平常的事在他们看来竟然是大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