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出解药之前没有本王允许不许私自出王府大门,不得离开本王左右。”
说完大踏步离开。
云锦衫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来。
“爹娘现在都管不了我,你谁呀。凭什么就要听你的,切!”
什么该死的冰雕王爷,都中了冰丝毒了怎么不被冻死呀。谁答应做他的丫鬟了?不许她离开王府,还不许离开他左右。
难道耳朵被驴毛塞住了吗?没听见她从头至尾都没有答应,一直自称民女,从没有自称过奴婢好吧。
苍黎脚步声终于消失了。云锦衫发出声音冲着他的后背骂了句。
“渣男!”
便手忙脚乱的撕下身上的湿衣服。查看藏在肚兒包在特制的油布里的银票,几样稀有的解毒药材。
还好,保护得当,没有受到损伤。
大大咧咧的将湿漉漉的衣服搭在床边的帷帐上,一把捞起干净床单将自己围起来。重重地躺在床上。
现在她是一点儿都不担心冰雕王爷会对自己图谋不轨。一心想着怎样才能逃出去。
想来想去,绞尽脑汁想得脑仁儿都疼了。想出的结果是黑灯瞎火,地形不熟,外面情况不确定,不易贸然行动。
所以一切等白天观察好地形,找好突破口再行动。
闭上眼睛却是怎么也睡不着,总觉着哪儿哪儿不舒服,哪儿哪儿不对劲。直到肚子响起了一阵咕噜噜的响声,才想起来早上起来到现在吃喝了一晚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