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苍黎之间隔着马鞍。
屁股还没坐稳,就感觉马“噌”的一下了一下扬起前蹄,仰天嘶叫几声。
箭一般地向前窜去。
如果不是腰间还缠着软鞭的话,这样突飞猛进的惯性一定会将她飞出去。
这该死的冰雕男人今天看来是一定要将她折腾死才肯罢休。不就是嘴欠骂了句,什么仇什么怨的,至于么?
对这样的男人不给点厉害瞧瞧,他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知道本姑娘也不是好惹的。
不给他来点儿毁根灭性散他不知道现在所作所为是要付出断子绝孙的代价的。
她的手很快的声伸向斜背着的挎包,手指就要碰到多宝格内的小药包了!就感觉腰间的软鞭力道一松,一个后仰就翻下了马屁股。
眼看就要被狠狠地摔在坚硬的马路上。
双手下意识就抓住了正在小幅度甩来甩去的马尾巴!
尾巴上拖了个人,枣红马更加卖力地向前飞驰。高高扬起的后蹄刨起了重重的尘土。
感觉到软鞭还缠在腰上,知道松开马尾巴的话一定会被软鞭拖着在地上爬行。
那样更惨。
再次衡量了一下双方能力。再一次,强忍住想要一决生死的冲动。
冰雕男人的功夫深不可测。单是可以用一根软鞭隔着一块足足有二亩地的麦田将她抛出去,拽回来的甩着玩儿。就不是她这样绣花枕头,能对付得了的。
好,姐忍,姐都忍着。
忍得了此时就是赢得了机会。
女子报仇,十年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