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柏快速抓起旁边的枕头塞在沉初愔腰臀下,随即拉起被子盖在她身上后黑着一张脸翻身下了床。
他几个健步走到茶几前,抬手一把将还燃着的香炉打翻在地。
‘砰——’的一声响,香灰散落,香炉在地上打着转而滚了几圈慢慢停下。
季柏大口大口的喘息,盯着地上的香炉起码两分钟,才转回身走回床前。
沉初愔就静静的躺在那,眼睛闭着,被红绳绑住的右手上还缠着衣服。
季柏看着看着,心就慌了起来,眼前又闪过七年前她躺在病床上,额头缠着绷带的模样。
他连忙伸手探了探沉初愔的鼻息,在感觉到她的呼吸,吁了口气在床沿坐下,拉起她的手,解开红绳。
时间绑的有些长,又挣扎过,即便季柏系的时候没系得特别紧,但沉初愔手腕还是被勒出了几道明显的红痕。
明明前几分钟才想着要跟她慢慢的磨,后几分钟他就失控的只想摧毁弄坏她……
他眉拧成了小山,动作轻柔的将还缠在她手上衣物退下,拉起她的手凑到唇边心疼的亲了亲。
“对不起,不知道为什么,一碰上你我就容易失控,以前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不过我答应了,下次不会了……”
虽然季柏是那么想,也是那么承诺的,但失控这种事,要能控制就不叫失控了。
沉初愔醒来的时候,季柏正在厨房做吃的。
醒来的沉初愔只觉脑袋晕胀的厉害,身体跟被大象踩过一样又酸又痛,骨骼都是酸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