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瘙痒的内壁不停的用力收缩,拼命的想绞住什么,但又什么都没有,小腹一阵阵发酸,是语言无法形容的难受。
尤其这会穴口被季柏用手一会轻刺一会又揉着捏,她恨不得他能进到更里面,狠狠搅一搅才好。
受不了这样隔墙瘙痒的感觉,沉初愔急急的用松开的左手抓住季柏的小手臂,拱着腰臀去迎。
察觉到她的意图,季柏弯起唇,轻易挣脱她的手。
“这可不行哦。”
如果她的第一次要真给了他的手,他指不定会哪天想不通把自己的手给剁了,那就不好玩了。
“给、给我……呜……求你、给我……”沉初愔哭求。
“别急,光手可解决不了你现在的问题。”季柏轻声哄,但动作却和他的声音不成正比。
他掐着沉初愔的腿根高往上压,迭成个m形,让整个xiǎo_xué完全暴露在炽白的灯光下。
充血的穴口被扳得有些开,呈一个不够两指探入的小圆洞,正一张一合的用力收缩着。
借着灯光,季柏能清楚的看到距离穴口两叁厘米的地方那层薄薄的肉膜。
“呜呜……给我、给我……好难受……”沉初愔好似听不到季柏说的话,一直在呜咽着低喃,被压着的小屁股也拼命的扭。
季柏手稍用力,就将她压得死死的,往前挪了一点,将肿胀充血的阴茎朝穴口抵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