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发短信？”

“发不打算去你哥那工作的短信，这样你没见到沉初愔不也很正常了么？”

陈静恍然过来，“好。”

“没别的事我挂了。”

“等等……”

季柏没吭声，也没挂电话，但陈静隔着手机也感觉到了他的不耐烦。

她滚了滚喉咙，小声说：“别弄出人命。”

季柏愣了秒，再度笑出声，依旧是低低的笑声，却没了刚才那种嘲讽味道，更多是像听到了个笑话似的，带了点愉悦。

陈静自然也感受季柏笑声里的愉悦，但她心不仅没放下，反而悬得更厉害。

她喜欢季柏，念书的时候就喜欢，不过那时候他眼里只有沉初愔，当然包括现在。

以前的季柏虽然痞坏，但股子里透出的那份阳光挡是不住的，而这段时间跟季柏联系的越多，她越发现他不对劲。

开始的时候只是觉得他是客气，渐渐的，她发现那不是客气，是真的冷，而且阴郁，每次和他相处，都让她隐隐感觉到不安和危险。

那是一种心理和精神状态都有些问题的感觉……

季柏顿了两秒才敛住笑，轻摇着头将毛巾挂好。

“你想太多了，我那么喜欢她，除了操她我还能干嘛？当然，如果你觉得我操也能把她操死的话，是可以担心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