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生都如法炮?制地用树枝去阻止它,常树涵的树枝离它比较近,它正张着嘴露出自己尖利的牙齿对着他大叫,它的眼神中透露着无比的愤恨,恨不得能马上把眼前这几个人一口咬死吞下肚子,而它也的确这么做了,它突然冒险地一口叼住了树枝的一头,我们很清晰地听见手腕粗细的树枝被咔嚓一声咬裂的脆响,它将那截树枝用力向后一甩,把常树涵向它身前扯了一下后,快速张嘴向常树涵咬去,杨林急忙拿着树枝在它背上用力抽下去,它疼的叫了一声不得不后退,转过头火冒三丈地发怒爆起又向着杨林扑来,其他人立即拿树枝向着它挥下去,常树涵大大地吁了口气赶紧后退了几步,脸色也变得白了。
此时,这只狗突然安静下来,它后退了几步后平静地看着我们和面前不断晃动的树枝,它一面吐着长舌喘息,一面打量着我们,口中不断流出涎水来,四肢不断徘徊着,就在我们以为它要向我们再次扑来时,它竟然猛地向另一侧冲去,有力的四肢将泥土高高扬起,是的,我们都看得出来,它的目标是我们身后不远的那些女生,它聪明地判断出她们没有对抗的能力,更好下手,不,下嘴。
它奔跑的速度很快,十几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它已经绕过人群向着那些女生奔去,女生们看见时都惨叫着逃跑,有两个男生爬树正爬到一半,一眼看见那狗跑的近了,两手紧紧地攀着树干,吓的面色发白不断大叫救命,那只狗便在树下狂叫着,用力地将两只前爪搭在了树身上,树不断地摇晃着抖落下一大片的树叶,其中一个男生吓的尿了裤子,两只手也没了力气,不断往下滑,一面哭叫救命,眼看着他的脚就要碰到狗鼻子了。
我不能再容忍这只野兽如此嚣张,我必须放弃我所顾忌的东西,就在我正扬手要甩出手里的匕首时,杨林转身把我手里的刀拿了过去,稍作瞄准后扬手把刀甩了出去,那把刀一下就刺进了那条狗的腹部,它呜咽一声翻倒在地,只是,它并没有坚持多久,就再一次的站起身来。
它的眼睛更加血红,全身战栗的更加厉害,它压低脖子,发出愤怒的低吼,从鼻子里喷出来的热气将面前的草吹的抖动起来,它的前爪尖利的指甲深深地扣入泥土之中,他们呆呆地看着它,不禁握紧了手里的树枝,他们明显地感觉到了恐惧,我甚至能听到他们加快的心跳声,杨林吞咽了一下口水,小声对大家说:“你们都小心了,这只狗不正常,千万不能让他咬到。”他又对着我侧了侧脸说:“等会我让你跑的时候你就……”他的话没说完,那只狗就已经扑了上来,他们不禁后退了一步,杨林举着树枝正想要跟它博斗时,我已经冲了出去。
我听见他叫了我一声,而我的左手已经环住了狗脖子,将它压倒在地,它的四肢凭空抓刨着,右手握着那把匕首的刀柄用力地又刺了进去后,左手掌心的金属层片片竖起直刺进它的皮肤并穿透了它的咽喉,我手下用力一拧,咔嚓一声,它的颈骨断裂,它瞬间不动了。
我吁了口气,把刀拨出来,站起身后看着它歪倒一边,嘴里涌出血来,但是我却听见它的心脏还在跳动,同时它又忽然挣扎着要跳起,只是脑袋垂在一旁,四下的人们都惊呼一声,我抬起脚用力地踢在它的心窝,它才再次停止挣扎,很快没有了生命迹象。
这到底是个什么生物,为什么脖子断了都依然活着?明明是个很普通的犬科动物,而且身体还很虚弱,我半蹲下去沾了点它的血液进行分析,身后传来脚步声,我回过头看见他们正在慢慢靠近,显然我比这只狗更让他们觉得不可思议,我甚至在他们眼里看见了恐惧,杨林看着我的眼神也变得有些陌生,在他看来,我不过只是个比其他女生不那么做作而已,而现在,我当着他的面把一个如此令人心生寒意的动物徒手捏死,也许,这足已超过了他对女性的认知,这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而对于这血液系统已经做出了检测结论,那就是血液里有一些药物成份,这些成份会改变生物的正常思维,会让他们的神经变得极其兴奋,它也许是一个试验品,会是谁拿它做了这样的试验从而又驾驭不了?
“央,央然姐,它,死了吗?”有人问我,我这才起身拿起一片树叶擦了擦手上的血和刀上的血说:“嗯,死了,不过,都别靠近它,它身上可能有病菌。”我说完他们都向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