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句话，李若水是完全理解不了的，幸好，这一晚，杨凡确实还是乖乖的，用渣女的话说就是：溜上床那是禽兽，不溜过来那是禽兽不如。

杨凡是后者。

次日。

杨凡继续开车，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商场。

“就是这里了。”杨凡停好车，拉着李若水入了商场说道。

“这里是干嘛的？”李若水问。

“赌石。往南是d国，那里盛场翡翠，玉石，但是d国本身经济不好，就大量的商人把石头运这里来卖，如果运气好，有幸买到了上等极品，500万就到手了，而我们就是要找最上等的玉石，叫血石，是一种镶刻在名器上的高级玉石。”杨凡解释道。

李若水站在那里，愣愣地看着杨凡，那表情就感觉杨凡脑子被门夹了似的。

“赌石要是都能赌中，还开什么公司啊？要是你想选什么就中，就不叫赌石了！你知道那是多少的概率吗？你花500万也许都赌不中一个呢！”李若水当然不傻了，而是她认为杨凡脑子有病！这比赌博和卖彩票中奖的概率还低！

杨凡自然不能告诉她，自己能透视了，不然的话，以后李若水在自己面前，哪里还有脸见人？哈哈！

“李总，你是赌我赌不中吗？”杨凡问。

“不是不中，是百分百不中！你又不是专家，你懂这玩意吗？”李若水问。

“要不要加码？我赌中了，你主动吻我，敢不敢？嘿嘿。”杨凡最喜欢和女人赌博了，别人是逢赌必输，可杨凡偏偏是逢赌必赢。

李若水看着偌大的赌石市场，那石头琳琅满目，眼花缭乱，别说外行人了，专家也找不出这石头的鉴定门道，杨凡拿什么赌中？

“我不信，赌就赌，我输了，主动吻你，只是这事不能让我姐姐知道，不然我就没脸做人了。”李若水也是有羞耻心的，这个杨凡说白了以后可能是自己的姐夫啊。

杨凡见鱼儿上钩，那是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