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刺入肉体的声音,简汐后退了两步,松开握剑的手,不让鲜血溅到自己的身上。
“咣当。”
剑没有了支持力,插在车夫心脏里,随着车夫的身体一起掉落。
简汐拍了拍手,将手套取下,慢悠悠的走进马车。
马车里面安安静静的,就像是没人一样,简汐闻到了一股药香味。
很淡,几乎嗅不到。
简汐后退了两步,将只有手指大的冥衍提了起来,看着它,“会驾车吗?”
这种太古老的操作,简汐不会。
冥衍呆愣了一下,指了指自己,“我?宿主,你在做梦吧?”
它驾车?开什么玩笑。
“驾车都不会,怎么这么废。”简汐将冥衍装了起来,敲了敲车门。
“打扰一下。”
简汐旁若无人,像是刚刚和车夫打架的不是她一样。
车里面没有声音,简汐将车帘撩了开来。
车间里面摆着一颗淡雅如雾的夜明珠。
简汐淡淡扫了一眼车间,这才将视线放在那个男人身上。
一袭雪白的长袍,男人半躺在车间的软榻上,一袭墨黑的长发仅仅挽了一个松松垮垮的发髻。
男人的肌肤细致如美瓷,狭长的眼眸如同潺潺流水。
眼如桃,眉若黛,眉墨如画,男人眉心之间一抹水印似的朱砂。
他左手拿着书卷,车间里萦绕着淡淡的药香味,像是没发觉自己的马车被生人闯了一样。
简汐椅在门槛上,一手抬了抬眼镜,温和的笑,“如果不是五官封闭,你就是在装。”
装什么?装比。
男人眼皮掀了掀,一双淡漠无双的眸子盯着简汐看了一会儿,“哦,没注意。”
冥衍:这是什么蜜汁发展?
男配,你车夫死了你没反应?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