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这层关系，沈又夏就知道如何拿捏张起彭落，甚至可以在朱云琰跟前安插下自己的人。

“如果你真的知道师娘的消息，我们愿意一辈子为你所用，誓死效忠。”

张起和彭落都站了起来，十分正式且郑重的承诺。

圣女对神贺族来说是精神的象征，是灵魂的所在。圣女失踪的这些年，神贺族一直处于混乱的状态，不仅仅是他们的师父，族长贺程希的不作为，更是没有圣女庇佑的神贺族人找不到生存的意义。

“不担心我骗你们？”

张起和彭落两个人的承诺是沈又夏想要的，但同时她也觉得太过于沉重了。

“师娘的事情是神贺族最大的秘密，只要你能带我们找到师娘，就算是被骗我们也心甘情愿。”

人和人之间无非就是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张起并不觉得沈又夏用师娘的下落换取自己的合作有什么不对。

同理，他们也是在利用沈又夏找回师娘，只不过在彼此的眼里，对方的利用价值不一样而已。

“好，既然你这么说，也别怪我做些小人的事儿了，莫月琼我知道在哪里，而且还能帮你们见到她，但是这些都要等我解决完和宁太妃之间的恩怨以后。”

沈又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着张起和彭落，尽可能表现出自己的诚意，奈何她的主意确实有些小人，她也没有办法。

“所以，还需要你们告诉齐王殿下我已病入膏肓。”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