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微微愣，“民意指数？这是谁提出来的？”

“当然是我！”柳中天哈哈笑，将杯子里的酒饮而尽！“所谓民意指数就是开发者的资质和意向是否能得到民意支持。比如说，如果老百姓都不同意在这块地上盖楼，或者是不希望由某个开发商来盖，这里面就大有奥妙，大有操作的空间和回旋余地。”

“也就是说，如果老百姓觉得中天地产的房子质量好，价格公道，就可以利用民意指数影响竞标结果。”秦阳对柳中天的老谋深算大为赞叹。这种看起来像空中楼阁样的东西在现实当中却往往是玩弄权术，打击对手的致命武器！

“其实，你也知道，老百姓的话，有时候说了也没用。可是多了这个条款，我们就多了许多可以操作的空间。这是我这个当父亲的最后能送给你们的礼物了，剩下的冲锋陷阵就全靠你们了！”柳中天拍了拍秦阳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其实，我能想到这步棋，也是源于你的启发。你直在我的面前说什么民意民意，让我突然想到这也是颗重要的棋子。而且，这个和上面的意思正好不谋而合，因为他们搞政治的比我们更需要民意……”

“是，我知道了。”秦阳看着坐在面前的老者，不得不承认，他毕竟是见惯风浪的人物，自己和他相比还稚嫩许多。

“嗯，好！”柳中天微微笑了笑。

“你知道吗，我直梦想着有像你这样个儿子，能跟着我起打天下，”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秦阳眼，“可是，柳震的兴趣不在这里，他也没有经商的天赋。柳晴倒是有天赋，可是却不足以支撑整个中天的大局。我知道你很爱柳晴，所以我也把你当半个儿子看。如果你能当得起重任，我样会毫不犹豫的把柳家的基业交给你。可是有个前提，你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不能自立门户，你只能是我们柳家的人！”

“是，我知道了。”秦阳对柳氏的家业没有兴趣，那并非他的理想。不过，为了避免柳中天的尴尬，他答应的倒也痛快。

“好小子！”柳中天大喜过望。“这杯酒爸爸给你壮行，祝你马到成功，把他们杀个片甲不留！”

“好！杀他们个片甲不留！”秦阳望着天边那线银白，傲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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