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见过太太那么冷静的样子呢，看来这回真是铁了心了……

……

厉寒衍及时掐灭烟头，却因为动作太急，猛地咳嗽几声。

咳嗽牵动伤口，刺骨疼痛他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闭了闭双眸，“抱歉，不抽烟了。”

夏萦看了烟灰缸一眼，“你的身体是你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吸烟伤害的是他自身，厉寒衍是不是以为，她担心他，所以想劝劝他不要抽烟？

“……不是。”男人挪了挪唇，“是因为你不喜欢。”

夏萦一愣，挪了挪唇，没再说什么。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问：“你要我怎么照顾你？”

厉寒衍心脏猛地抽搐，她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你替我挡枪，我心里过意不去。你的身份摆在那里，我好像怎么补偿都没用，所以厉家主，我该做些什么？”

夏萦问的很认真，她欠他的，她必须要还，然后两清。

否则永远欠他一个恩情，岂不是要纠缠不清？

既然决定离开，就不允许自己留下一丝一毫和他见面的机会。

厉寒衍突然觉得心口破了个洞，有冷风不断往里灌，冷的像是突然堕入冰天雪地。

什么时候，和他最亲密的人，用这样一种陌生的、清算的口吻问他‘你需要我做什么’。

厉寒衍双目凝视，“我要你留下来。”

“……”夏萦蹙眉，被他的强势搞的有点不耐烦，“你知道不可能。”

厉寒衍明白要给她时间，可是一想到她还保留着想要离开的念头，他便仿佛不能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