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浑身僵硬，背脊挺直，一动都不敢乱动。

小丫头似乎还不明白此刻的状况，她喊了许久，嗓子都哑了，可顾城依旧不理她。

顾雨萌歪着脑袋，软软启唇，“难受……你帮我把衣服脱掉好不好……”

虽然知道她一定是中药了，说出这些话，做出这些举动都不是她想的，可顾城却不想阻止，不想阻止。

心中有一个声音告诉他：没关系的，你是帮她，她也想的。

可另一个声音怒斥：你真的要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她什么都不知道，她还小！

天人交战之时顾城浑身渗出冷汗，莫名的火往小腹窜去，他隐忍着缓缓俯身，嗓音如同被醇酒酿过一般，“萌萌。”

“嗯？”

炙热的指腹划过她战栗的肌肤，顾城隐忍再隐忍，深吸一口气，语气喃喃，不知是说给谁听，“忍过就好了，哥哥不舍得。”

夏萦中了药，厉寒衍可以随时帮她解。

但雨萌不行。

*

第二日一早，方家孤儿院被保镖里里外外的包围。

路南的房间一团乱，贵重物品都被带走，他留了十万的现金给妹妹，然后逃之夭夭。

夏萦醒来时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见厉寒衍神色清冷，杀伐果决，指尖夹着一支烟，正对电话那边命令着什么。

于是她懂了。

昨晚路南真的下手了，只是没有得逞，既然没有得逞，那便与雨萌没有‘夫妻之实’，顾家当然不会顾及什么大小姐的名声而放过路南。

所以他连夜逃跑。

其实夏萦知道，路南决定做这件事的时候，他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