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萦问年叔要了一个烧杯,一支温度计。
在等待水烧开的时候,她走出了厨房,返回客厅。
受伤的那只手火辣辣的疼……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起水泡了。
夏萦的小脸因为疼痛完全皱起来,整个客厅死一般的沉寂,只有众人的呼吸声交错。
宫若言不知道该用什么眼神看厉寒衍,她只觉得现在十分煎熬。
她不明白,阿衍知道若音的脾气,从前无论若音做什么,看在她的面子上,阿衍都会原谅的。
可现在为了夏萦,却给若音难堪,为什么?
厉寒衍突然走到夏萦身边,默不作声的给她剥了一颗牛奶糖。
宫若言的心在瞬间被揪起,掌心满是细汗,抓着裙摆两侧不知所措。
阿衍最不喜欢甜食,为了和他靠拢,她也舍弃了一切甜食,只因为他说过,糖是小孩子才吃的东西。
可现在,他却那么温柔的为另一个女人剥开糖纸,亲手将那种幼稚的东西送进她嘴里。
偏偏夏萦赌气的扭开头,一副不想理人的模样,把他给的那颗糖扔进了垃圾桶。
厉寒衍却不生气,又耐着性子为她剥了一颗。
宫若言呼吸颤抖,夏萦这分明是恃宠而骄,欲情故纵。
都说男人喜欢调皮可爱的女人,她这样的名门淑女,在阿衍眼里,会不会太过无聊了?
不对,阿衍稳重,喜欢夏萦也不过是觉得她有脾气有个性,但长久相处,他一定会选择温柔贤淑的女人。
“夏小姐。”再也看不下去,无法直视夏萦的宫若言打破这份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