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经纪人再次看向慌乱的纪舒说:“记好我刚说的,一旦出了岔子谁也罩不住你,走!”
还没等纪舒回过神,经纪人一脚踹开了软体通道连接航站楼尽头的安全门,顺着金属梯子一路爬下,带着纪舒飞奔向二号航站口。
此时在三号航站楼内等候纪舒的记者们透过航站楼的落地窗看到了一对男女爬下软体链接通道的安全通金属梯子,一开始没觉得是怎么样,后来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是不是纪舒他们跑了?”
瞬间三号航站楼内的记者像炸了锅似的跑向纪舒和经纪人跑的方向,二号航站楼,不单单是记者追着纪舒和经纪人二人,机场安保人员看到有人暴力破坏设施也追了上去。
纪舒被经纪人拽着跑的飞快,其实她并不能跑很快,只不过现在完全像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任由别人安排,很快,经纪人与纪舒二人便顺利跑到二号航站楼。
这时经纪人摘下纪舒的帽子扔进了垃圾桶,将纪舒束起来的头发散开,挡住脸,脱下刚才给纪舒穿上的夹克翻过看套在了自己身上,顺手从兜里掏出墨镜戴上。
这时他跟纪舒说:“挽着我的手,慢慢的走,别回头。”
纪舒机械的点着头,听经纪人的话,挽住他的手,二人慢慢的走向二号航站楼出口。
此时机场的安保和各路记者也来到了二号航站楼内,他们四处搜寻穿着男士夹克,头戴棒球帽的一位女士和身穿卡其色短袖,下身蓝色牛仔裤的男子,然而并没有发现这些衣着特征的人,一群人东张西望寻找目标的时候,经纪人和纪舒已经走到了二号航站楼的出口电动门处。
百密一疏,一位跑的慢的记者这时与纪舒擦肩而过,然而正是这一瞬间,这位记者大喊了一声:“他们在这呢!快来!”顺势这位记者举起相机刚要拍照,不知被谁一把推倒在地。
瞬间二号航站楼爆炸了似的,一群人飞奔向二号航站楼的出口,此时经纪人已经打开了早已听他指示等候在门口的汽车的车门,一把将纪舒塞进后座,自己跑到副驾驶还没坐定,车便逃似得驶离了机场,只留下了一群气喘吁吁的记者和机场安保。
回到纪舒的住处,经纪人让司机在家周围多饶了几圈,确定没有记者或者狗仔的车子尾随,才慢慢开进来,然而家门外,却有零零散散的陌生人时不时向纪舒家里张望。
经纪人叫司机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停车,他继续将机场一幕故技重施,为纪舒穿上了自己的夹克,甚至戴上了自己的墨镜,头发依旧披散着,他小心的带着纪舒从后门饶进了家门。
回到家,经纪人示意纪舒不要开灯,也不要先说话,他走到窗户面前,将所有窗帘都落下,打开了一盏小小的地灯,这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松了一口气对纪舒说:“别愣着了,坐下休息一会儿吧。”
纪舒愣愣的坐在沙发一角,经纪人脸色很难看,对纪舒说:“以你现在的地位,怎么禁得起新闻媒体这么炒作,这件事我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你现在都给我老实待在家里,不要出门。”
纪舒缓缓抬起头说:“可是,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这时经纪人打断了纪舒继续说的话对纪舒说:“你还有什么事做?现在都已经这个样子了你出去再让记者逮着,你再不知深浅的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你可就真的毁了。”
“你毁了不要紧,你别毁了我的名声,大姐,毕竟我还是要在这个圈子里混的,今天如果没有我,你早交代到机场了。”经纪人自己倒了一杯水接着说。
纪舒心里无比的委屈,但是又无力去反驳只是把自己的头深深的埋进膝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