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叫你来,是告诉你,后天我霸刀门会有一战,你到时候跟着我,出去见见世面。”
“战斗?!”江夜来有些惊讶。
聂人屠皱眉:“怎么,你害怕?”
江夜来:“有师傅在,倒是不怕。只是没想到而已,师傅,是为了前次狂狮门占领本门领地的事儿吗?”
聂人屠颔首。
“不错,正是为此。狂狮门近年来咄咄逼人,我早瞧那帮人不顺眼,这几天忙的也是这件事,乖徒儿,这两天好好准备,看为师如何大杀四方,嘿嘿!”
他挥手做劈砍状,很是兴奋。
江夜来:“……”
聂人屠:“怎么了?”
江夜来:“我在想我该准备什么……”
聂人屠:“呃……你看着就好。”
“是,师傅。”江夜来想了想,“师傅,师兄也会去吗?”
“当然,你师兄是年轻一辈翘楚,自然要去立个榜样。对了,你这些天练习吐纳之法,可有进步?”
江夜来:“静心时尚能顺利吐纳灵气,但想要如呼吸般自然,却还是不行。”
聂人屠哈哈一笑:“你才修炼几日!吐纳灵气如呼吸,可是水磨工夫!徒儿啊,我听说,你有件事,一直瞒着为师!”
江夜来悚然,抬头看时,只见聂人屠似笑非笑,甚是骇人。
“不好,难道是徐师叔将掉包之事告诉了师傅?”
江夜来心中紧张万分,他心里清楚,别看聂人屠现在天天“乖徒儿”叫个不停,一旦发现自己是假冒的天才,必定大怒。
聂人屠脾气不好,在霸刀门也是罕见,他一生气,自己只怕小命不保!
“怎么,你不敢说吗?!”聂人屠放慢声音,身体前倾,紧盯江夜来。
“我……弟子知罪,请师傅责罚!”
江夜来头上冒着冷汗,心里反而轻松许多。
聂人屠平日里对他悉心照顾,尽心指导,他都铭记在心。越是如此,他心里越是愧疚。
现在,既然一切都穿帮,那就老老实实认错吧。
只看聂人屠生气到何种地步,若是他想杀自己泄愤,那便只好用符纸,请徐师叔帮忙。
就是不知道徐师叔能不能赶到。
符纸贴身放着,江夜来随时准备激发符纸。
“哼!”
聂人屠猛地一拍桌子。
“你好大胆子!”
“我从你来到猿王峰便说过,只当这里是自己的家。你无父无母,为师和你师兄韩烈,就是你家人。你怎能如此瞒我!”
江夜来心里越发惭愧:“弟子知错,请师傅责罚。”
聂人屠:“罚!当然要罚!为师便罚你,明日起练习霸刀,争取早日筑基,亲手杀江安!”
呃。
江夜来抬头,满脸不解。
聂人屠:“看什么看,真要为师用鞭子抽你吗?哼,你和江安的仇怨,我已知晓!”
“虽然你被人欺负很惨,不像个男人,但那是以前!你既拜我为师,且记住,日后可不许向任何人低头!有人欺辱你,便提刀砍他!你砍不过的,为师帮你砍!”
江夜来暗自松一口气:“原来师傅说的是这件事……”
心神放松,说话就有些没过脑子,他下意识问道:“那师傅也砍不过呢?”
聂人屠:“……”
聂人屠瞪着双豹眼,突然大骂:“为师砍不过,还有咱们霸刀门!奶奶的,其他人可不像我这么护短,你要是惹上为师也砍不过的敌人,还是尽早跑路吧,免得为师给你偿命。”
江夜来噗地笑了:“多谢师傅!”
“谢什么谢!”聂人屠虎着脸,“按规矩,为师可不能插手小辈争斗,你那个什么徐婶儿被绑架,还得你自己去救,不过,为师倒是有个办法,能让你和江安斗一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