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最会玩儿的就是纨绔子弟,他们有钱有权,最不缺少的就是精力。玩儿的法子,可谓是千万种,跟女人玩就是其中之一。
rose在娱乐城工作那会儿,虽然只负责大厅的工作,但是也听过包厢的那帮子少爷们是怎么玩儿的。
当时rose整个身体都僵硬了,吴绍那会儿刚把rose带在身边一两个星期。
吴绍就是出了名的会玩儿,侧目看到rose的双手交叠放在腿上,其实已经握得很紧了。他心里晒然一笑,似乎从遇上这个女人开始,她从来就知道强装镇定。
上床的时候不吭声,平时的就喜欢的就是上网和发呆。给她买的那些珠宝从来不见到她喜欢,反正女人喜欢的东西她好像都不喜欢。
吴绍最喜欢的就是看rose紧张,最期待的事情就是看她妥协。不过她紧张的时候挺多的,比如每次上床之前。
但是,吴绍眼中闪过不明意味的光,他从没有见过这么个女人妥协。
“清清……”吴绍把rose抱在怀中,她今天穿着一条裸背的裙子,吴绍的手轻佻的在她的背上抚摸着,咬住她的耳垂轻声说道:“清清,你开口求我,我就不听他们的。好不好,嗯?”
不得不说吴绍温柔起来,铁石心肠的女人都会动心。他的温柔仿佛不带着一点的作伪,那种低沉的语气好像喊着无限深情和宠溺。
rose竭力让自己不那么紧张,她慢慢放软身子,但是没有吭气。
求饶这种事情,会让她减轻许多痛苦。比如在床上吴绍不会那么折磨她,又或许能在人前给她一点点的尊严。
但是,刚硬的膝盖弯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舒服的日子过了一天就会期待第二天。一颗糖果能诱惑你说出第一个求字,就能让你彻底的丢弃盔甲。
她攥紧了手,指甲嵌在手掌里,疼痛能让她更清醒也跟冷静。
“不说话。”吴绍直起身子,捏着她的下巴,语气还是那么温柔,可是却仿佛带着阴森的寒气,“清清,你就是这么倔强,只要你不说话就永远代表了拒绝。”
“吴少,兄弟们都看着呢。”
那个lulu也嗲声嗲气,笑的花枝乱颤的说道:“呦呵,悄悄我们清清那个表情,像是不情不愿吧。吴少爷,看来您还没彻底把我们这位冷美人降服呢。”
这话的刺儿明显的针对着rose,她却眼观鼻,鼻观心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
吴绍一笑,打了个响指,“香酒美人,把我刚拿来的那瓶酒带过来,我要好好的享受一番。”
“吴少,大手笔啊,十几万的酒,就这么玩儿了吗?”
“吴少看来真是心疼美人啊,出了名的爱酒,今天却用来玩儿了。”
“对于我的清清,我从来都不吝啬的。”吴绍在清清的唇上亲了一下,钳制住清清的下巴,逼着她看着自己,“就算把我的心给了给了你都行。”
rose从未对什么人动过心,纵然聪慧不已,冷静自制,但是面对这样的吴绍。她的心轻轻颤了颤,在心里自嘲的想着。但凡她有一点的幻想,也会沉迷在吴绍这样的虚情假意中吧。
“吴少爷,您有心吗?”rose轻轻勾唇一笑,带着几分柔美,可是眼眸中尽是冷意与嘲讽。
“被你看出来了啊——”吴绍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揪了一下。他的手轻轻地划过rose细细的脖颈,然后拿过来那瓶酒。
酒刚从冰桶里拿出来,酒水冰凉,和包厢的温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鲜红的酒顺着rose的脖颈流下去,勾勒出一道艳色的痕迹。
(上面的跟下面的接不上?嗯,就是这样,因为中间的被删除了。)
吴绍摸了摸脸上的那一点湿润,愣了愣。然后狠狠一皱眉,脱下自己的外衣扔到rose的身上。
“吴少爷,怎么不继续了呢。”
“我们还想看看吴少爷的手段呢,您刚刚挡着什么都没看见呢。”
吴绍环视一周,嘴角在笑着,眼里透着阴狠的光。
包厢里的人被吴绍的眼神镇住了,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再开口嬉笑。吴少这是发怒了,这帮人给吴绍玩得多,自然知道。
上一次吴少爷露出这个表情的时候,是有人毁了他的一瓶酒。那人的手被废了,叫声整个楼层都能听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