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磨一磨n头,n水流出来了,就不痛了”铜煌一脸的事不关己,袖手旁观。
可怜夭月被绑着,动弹不得,只能趴在地上艰难地耸动着上身,不停在地板上摩擦自己y得发痛的ru头。
“好痛啊!!我不要变成大n子!!我不要啊!”夭月崩溃地哭了起来。
突然身上的红绳一松,夭月恢复了自由,被解放的一双巨ru在x前弹跳而出,上下跃动着。
夭月急忙用手揸住自己的巨ru,当着众人的面就用力揉抓起来,还捏住自己的ru头疯狂地不停捻动。
无奈ru孔还是不通,ru房内的n水越积越多,一双大n也越来越饱胀起来。
理智全无的夭月居然跑到旁边的桌案一角,不知羞耻地用手挤拢巨ru去磨蹭桌角,企图舒缓胀痛。
ru头都已经快磨破了,n水仍然无法流出,毫无办法的夭月又跪在铜煌的脚边,讨好地用大n子去磨蹭铜煌的腿脚“饶了我吧,好人!我真的要疯了!n子要涨坏了!”
铜煌见夭月如此哀求自己,便伸手扶起他,从背后拥着夭月,帮他疏通ru孔。
两手捏住被磨得红肿的ru头,颇有技巧用力挤压着,很快夭月的x前就喷s出两道ru白的n汁。
“啊~!!!!!!”ru房里面泛滥成灾的n水终于得以泄出,夭月尖叫着被不停挤出ny。
暴涨的ru房也缩小了一半大小。
n汁散发着香醇浓郁的香甜气味,馋得铜煌将夭月翻过身来,张嘴吸住肿大的n头用力吸n。
夭月被吸得好像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