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满意地y笑着,轻薄了纯倌儿好一阵,才停下来让他给自己倒酒。
待到深夜,恩客醉酒离去,纯倌儿也打算回房休息了。
换过寝衣刚躺下,g公带着两名侍从闯了进来。
“妈妈吩咐我带你去见她”
不等纯倌儿反应过来,便被两名大汉捉住拖走。
一处并不招待客人的厅室里,纯倌儿跌坐在中间,周围站着莺莺燕燕的一群雏倌。
鸨母面对着纯倌儿,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品着一盏茶。
“纯儿啊,妈妈我的r啊,什么时候你竟不听我的话啦?”鸨母放下茶盏,慢条斯理地说。
纯倌儿自知做了错事,也深知鸨母的手段,立时就跪下来认错“妈妈,我再不敢了……”
“我看啊,你是s得慌了,既然如此,明天就让你开了b罢,也不必等到初华会了”
鸨母看也不看纯倌儿,却是一句话就捏住了他的七寸。
纯倌儿这下子可骇怕啦,当上初华会的花魁是他心心念念的执着,若失了清白之身就真的无望了。
“求妈妈原谅!求妈妈原谅!”纯倌儿甚至磕起头来。
“开b的事暂且等到明日,现在我还要好好罚一罚你,来人,上家法!”
鸨母一声命令,就有侍从上前扒光了纯倌儿的衣物,将他呈大字形绑在刑架上。
围观的雏倌们议论纷纷,有于心不忍,同情纯倌儿的;有受过他欺负,拍手称快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