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后被人用牙齿咬住撕磨,两根男柱分别cha入左右腋下cha弄起来,两边腰侧被不断舐,快感席卷夭月的全身,冲走他的全部意识精y喷洒在夭月的后背、尻,白浊黏糊一p。
夭月被翻过身来,两眼反白,涕泪满面,口唇张开,涎水顺着嘴角流淌而下……
众人刚把夭月拉坐起来,还要继续刺激夭月的敏感位置,密室大门却突然被打开了。
来人是个妖妖俏俏的白衣娇郎,洁白的纱衣勾勒出他的削肩瘦腰,透出半隐半现的两颗红ru,后摆隆起半道圆弧。
名唤纯倌儿,尚未被破瓜,却是半点清纯也无,最最放l主动的一个,这g姣劲儿很受老爷们的宠ai。
往日里纯倌儿就一直被贞倌儿压了一头,心中一直不忿。
好不容易这次初华会那贞倌儿被c坏了**,纯倌儿满心的欢喜,以为自己能得偿所愿成为花魁,结果现在竟然来了个野路子,明明不是清白之身,却还开着小灶来捧他上位。
纯倌儿心气大,打听了夭月的去处,竟气势汹汹地寻过来,要会一会这到底是何方神圣。
“哟~~纯倌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莫不是嫌自己没挨过c,想来求一求哥哥们的大d了!”壮汉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意y调笑纯倌儿。
纯倌儿也不理这一群壮汉,只左顾右盼,四处张望。
睇到瘫软在褥垫上的夭月,纯倌儿急冲冲地走过去。
伸出脚来,用鞋头踢了踢夭月无力的腿,纯倌儿一脸嫌弃“看起来也不像是个有能耐的,这么简单就丢了魂,你们还把他当个宝贝,呸!”
纯倌儿蹲下身来,握住夭月的腿根用力拉开,盯住夭月狼狈不堪的下伸出一根细长葱白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入x道,好一气胡搅乱挖,见夭月无甚反应,不f气地吐出一句“死鱼一样无趣,c个死尸还好过c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