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兴上楼遇到白怜脚步一顿,“你咋在这里?”
“医院又不是你开的,兴你来不兴我来?”白怜哼了一声,越过他下楼。
沈怿皱眉目送她离开,压低声音问沈兴,“她是哪个?”
“白怜。”
她就是从小欺负大姐的娇小姐?过来肯定没好事儿,沈怿撒腿跑到何秀英病房推开门冲进去。
何秀英吓了一跳差点尿床,夹着腿大骂,“砍脑壳的,喊个人来,我要走茅室。”
“刚才白怜来了你咋不让她带你去上厕所?”沈怿觉得老太太完全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何秀英炸了,“我们白怜是城里姑娘,咋能伺候人?”
“白怜不能伺候人,那谁该伺候人?大姐吗?”
何秀英哼了一声,砍脑壳的不伺候她,天打雷劈。
沈怿黑着脸出去,找隔壁的婆婆帮了下忙。
何秀英解决了生理问题,又有精神连续诅击沈初念了,发挥一轮后质问沈兴,“那个砍脑壳的今天为啥没来?”
沈兴努力了很多次也没抢到话脑壳青痛,“外婆,我跟你说了好多次不要骂姐为啥你就听不进去呢,姐要上班,哪里有时间过来。”
砍脑壳的害得清莲去吃牢饭骂不死她,“她上的啥子班?连送饭的时间都莫得!”
沈兴也不太清楚沈初念上的啥子班,下意识的看向沈怿。
沈怿忍无可忍,“那让大姐来送饭,你出院吧?”
“我还没好凭啥子要出院?”何秀英的脸耷拉得比驴脸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