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孽徒,本君的好意你给我老实受着。」他说完,就逕自贴到蓝嗣瑛怀里,用我的手急切拨开蓝嗣瑛的领口。
白虎这是在干什么!
蓝嗣瑛见我主动,也不再隐藏他的慾望,我却无论如何也忘不了受人屈辱的那一次,我觉得自己骯脏了,不配让蓝嗣瑛爱。但此时控制我身体的是白虎,我更是不想在这时候还有一个局外人在旁观战。
他捧起我的头,忘情撕咬我两片嘴唇,我吃痛得连连抽气,眼眶不自觉的湿润,泪水如成串珍珠般落下。
我的心彷彿被谁紧紧揪着,隐隐抽痛。
他用细碎的吻抚平我满面泪痕,双手顺着我的两肩滑下,带落了本就松垮的衣裙。我虽然抗拒着,却仍贪恋起他指掌的温热,细细的吟声从我嘴边溢出。
这时的我才发现,白虎不在了,我可以动了。
情急之下我奋力推开蓝嗣瑛。他虽不明所以,却只当我是羞涩,才拉开的距离没能维持多久,便遭他侵身上前。
他扣住我的双腕,不让我再有机会推开他。
「你让我找了你叁个月。」
他紧紧箍住我进他的胸膛。
「我没有你,便如同没有了心跳。」
他在我耳边诉衷肠,哄诱我为他敞开心房。
我的眼泪涌得更兇了,我不配他的好,更不敢让他知道,那个骯脏的梦魘。
「墨儿,你到底怎么了?」
我朝他摇头,想解释,喉咙却哽咽得发不出声音。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白虎突然又说起话来,再次控制住我的身体。
他抹掉我的眼泪,又扑向蓝嗣瑛,「我想要你。」
白虎的眼神风情万种,我见尤怜,他似乎很擅长扮演女人。蓝嗣瑛此等直男,见了白虎梨花带雨的摸样,再也无法把持,他不再犹豫,将我横抱起,走向床榻。
他吻得又深又急,吻得我晕头转向几乎缺氧,两片唇瓣被他啃得红肿,我无暇顾及其他人在房外来来去去,让他带倒在床,他的舌头纠缠住我的,夺去我的每一口叹息。
喉间吞了一口苦涩,我在他的吻中,品嚐到了失而復得的快意。
我也想要他,他会接受这样不堪的我吗?
「蓝嗣瑛。」我含糊不清的叫着他的名字。
「我在。」他柔软的双唇吻过我的眉骨,再到眼,再爬上鼻樑。
「对不起,对不起……」我胡乱的道着歉,我为自己的污秽道歉,为他的等待道歉,也为爱上了他道歉。
我不该在这时发现自己是爱他的。
他像是听得烦倦了,一口吞没我的话语,双手紧压在我两侧,炙热的胸膛熨烫着磨蹭着我的胸乳,点燃我根根慾火,我再也无处可逃。
「你不知道,我过的是怎样的日子。」他的脸埋在我的颈边,温热的气息吹得我耳壳发痒。耳珠一瞬间没入他口,遭他舌头捲起。
我揪住他散落在我身上的髪,咬着牙不敢放肆的叫。
他却拉过我的手臂,挽上他的脖子。他的双手和唇,便开始在我身上各处兜转。
两团软乳让他指掌挤握成各种形状,白肉在修长指缝间微微鼓起,时而弹逗峰顶朱红。待他耐心的玩够了之后,便以唇齿留下点点爱痕。
我颤抖着身,扯出又细又尖的哭嗓。
他退开了,抬起我的一条腿,深深浅浅的湿吻从脚背一路蔓延到大腿内侧,在靠近耻处前缓了下来,舌头与牙齿併用着,在大腿上留下濡湿与一圈一圈的齿痕。
他享受着我的嚶嚀和轻颤,口舌与手指开始欺负起褻裤底下的私处。花核上,揉捻的力道恰到好处,撩拨得我如期绽放,我扭曲着身体,夹紧双腿,反倒是加深了刺激。
一股热意涌出,打湿了褻裤,他笑着将它叼开,一根长指完全没入早已泥泞的幽径。
我难耐的高喘了一声,意识到自己不是在自家,便生生忍下。
蓝嗣瑛却略显不悦,长指四处抠压,终于停在上壁一处,他打圈、按揉、廝磨,用尽一切指法让我崩溃,后腰弓起又摔下,张紧又松弛。
我彷彿在一片慾海中载浮载沉,此刻一根手指再也无法满足,只想要求他给我更多。
他不管我能否承受他的挑逗,卖力的穷尽各种技巧,使我在他身下,融成一滩春水。
在我高潮之际,他抽出了手指,将湿亮的液体,悉数涂到了胸蕊上,然后他张口含住,下体一沉,灼热的巨物捣进了我。
「蓝……蓝嗣瑛!」突然被撑大的径口,痉挛似的,一抽一抽的紧缩。
「不要……不要……」我胡乱的推着他,他的脸在泪水的模糊下变形,他捧起我的双臀,一吋一吋的将长茎抵入。
「是我弄痛了你?」他虽然这样问,却丝毫未停,到底了,还要用力的挤一挤。
我双眼迷乱,也答不了他什么。
蓝嗣瑛抽出他自己,又狠狠撞进,他加快了摆动的速度,快如擂鼓,次次全根没入。
歷经多次云雨,他早已摸清我的每一处底细,每一种反应。
穴里那一处,让他磨蹭得又酸又麻,他的手指附在蒂上,随着一撞一撞,规律揉着。我的后腰弓起,双腿掛在他肩上无助的晃动,浑身肌肤涨红,体内快意流窜。
耳边只听得见女子断断续续的娇喘,嗯嗯啊啊不晓得在说什么话。
我在他的层层逼迫下,溃不成军。一切只能按照他所想的演变。他想要我为他疯狂,他喜欢我为他流泪。
我的表现,他如此钟爱。他用着最恶劣的手段,疼宠他最爱的我。
他每一次撞击,似乎都撞到了我心上,我自私的利用我爱的男人,洗涤我一身污秽。被他佔有的身体,便好似不曾遭人玷污过。
我的眼泪横流,模糊了在我身上驰骋的他。
他低吼了一声,将他的精华播撒进我身体里。
激情过后,我转头,失神的望着十指交扣的两隻手,再回到伏在我身上,喘着粗气,汗水淋漓的他。
我在罪恶感中嚐到了满足。